當姬軒將仲伯安頓在洞中安睡後,螺祖的醒酒羹也熬好了送了來。
“仲伯今日吃了些什麼東西?怎麼昏睡成這個樣子?”姬軒疑惑的一邊兒向螺祖嘟噥一邊兒給仲伯喂醒酒湯。
螺祖悠悠一笑,並沒有回答,而是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不消片刻,又端著一盅的“水”走了進來。
她溫柔的遞給姬軒。
這氣味倒是獨特很,霸道而又清甜。
他疑惑的望著螺祖,眼神詢問著她是否真要他喝了它?
螺祖含笑點了點頭。
姬軒不疑有他,淺淺品嘗了幾口後。
震驚不已,甚至覺得十分稀奇。
咦~!這“水”入口辛辣回味卻清甜,入喉不澀但卻辣,甘甜而不苦口。
他再次嘗了幾口,竟覺得彆有一番風味,他越嘗越有興趣,越喝越上癮,開始愛不釋手。
“這是什麼水?倒是神奇,我從未嘗過,但卻越喝越喜歡。”
“這是酒啊!爾瑪族先祖所釀造,一直流傳到現在呢!咱們族人的最愛,珍貴無極,它不但能解乏,還能讓人心情愉悅,冬日裡將它溫了喝下,能通身暖和呢!”
姬軒不由得驚歎!:“還真是好東西,不曾想,蜀山族內竟然有這麼多好東西,實在稀奇。”
“你喜歡喝?我教你啊!”螺祖溫柔的露著笑容,認真的望著他。
那樣的美貌與才華,讓姬軒心頭再次一顫。
他愣愣的欣賞著眼前的絕色佳人,目不轉睛的將她印在心底。
反應過來的螺祖也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臉頰一紅。
她趕忙收起眸光,羞澀的踱步到洞口,打算遠離這個幾次三番讓她感到不安的人。
“你不是說要教我的麼?怎麼轉臉就反悔了啊!”
姬軒著急忙慌的出言製止。
螺祖突然頓住了腳步,語氣平淡的答複了一句“你又沒有答應,怎好勉強你。”
“我願意,自然願意,現在就可以學。”
螺祖見他迫切又好學的急切模樣,不由得悠悠一笑。
“好了好了,現在天色已晚,待今後得空了我便教你吧!”
說完!便步履輕快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姬軒望著她那漸漸沒入黑暗的曼妙身影,久久無法回神。
深夜!
螺祖偷偷來到了白天發現暗探埋伏過的地方。
那時候姬軒與仲伯二人在場,她不好動手,但伸手不見五指的大晚上倒是適合大展拳腳。
隻是埋伏的暗探已經人去樓空,找不到一絲敵人的蛛絲馬跡。
“到底是誰?會是誰呢?”
螺祖望著叢林發呆。
思索良久後,還是打算趁著月色搜索一番。
濕漉漉的林子裡除了一些腳印外,就隻找到了一把遺落的短刀。
上麵刻有花紋,但形狀不像是蜀山族的產物。
螺祖開始懷疑起了姬軒。
這小子不願意曝光身份,對她隱瞞甚深,從始至終都透露著一抹神秘。
難不成,埋伏的暗探都是來刺殺他的?
還是說,那些暗探都是他派人埋伏在蜀山族,打算對蜀山族圖謀不軌?
不不不,如果是彆有目的,不應該是監視在族母身邊兒嗎?又與自己何乾?
他來到自己身邊兒已經有好幾個月了,若要殺我,應該早就動手了,何苦等到現在?
帶著許多疑問與提防,螺祖隻能假裝什麼也不知情的回到了洞中安睡。
待到與姬軒獨處時,總是十分注意他的言行舉止。
對於螺祖突然來的關注,姬軒既驚訝又疑惑,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姬軒阿兄果然聰慧,我一說你便會了。”
“自然是螺祖你教的好,不然,我哪裡能學到這麼多學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