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族母洞府外跪滿了老弱婦孺等百姓。
個個哭天抹淚兒要求見阿閬乸。
阿閬乸不敢踏出洞府一步,甚至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些族人們。
而領主的荒唐行為也正是阿閬乸想看到的,百姓們的怨聲載道也是阿閬乸所能預料的到的。
她還在等,等時機,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等計劃步入正軌。
不過此時此刻,阿閬乸與領主的鬥法才剛剛開始,戲也開始越來越刺激了。
站在矮山叢中的姬軒與仲伯相視一笑。
“蜀山族也不過爾爾,是我高看他們了。”
“阿閬乸與蜀山族領主的爭鬥已有十餘年,兩方均實力雄厚,這次混亂,足以讓阿閬乸在蜀山族站穩腳跟了。”
“那也未必。”
“共主此話怎解?”
“你忘了一個人——阿菘藍。”
仲伯恍然大悟,拍了拍老舊的木魚腦袋。
“喲!我真是老糊塗了,怎麼就把她給忘了。”
姬軒悠悠一笑!
“鬼梟阿銅鑼那邊怎麼樣了?可有牽製住阿菘藍?”
仲伯無奈搖了搖頭。
“聽說那丫頭是萬死不亡之身,屢次與蜀山族交涉都不成,而且幾次被阿菘藍打退,這丫頭實在太強,腦子靈活,一直無法攻陷蜀山族,而且蜀山族族人個個團結,實在是難啊!”
“沒想到,這阿菘藍倒是個厲害人物。”
而這時,仲伯有話要說,卻又欲言又止。
姬軒早已看出仲伯的為難,故問道“你有話直說便是,不必扭捏。”
仲伯無奈一笑,最終還是把話咽進了肚子裡。
姬軒並沒有逼問,而是認真的看著領主帶著強抓的幾千男丁往禁地而去。
“這麼快就清點了真麼多可憐人,蜀山族領主還真是個狠人。”
“人狠,但計謀不多,也不算是個人物。”
姬軒不屑冷笑,絲毫不把蜀山族領主放在眼裡。
“這樣也好,不用咱們出手,蜀山族族人就已經死傷大半,豈不是美事一樁。”
二人相視一笑!想想都覺得開心。
為了不讓人心生懷疑,二人趕緊回了洞府,生怕被人發現了什麼端倪。
不過半個時辰,族母的院落就已經被百姓們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吵吵嚷嚷哭哭啼啼的吵鬨聲!弄得阿閬乸煩不勝煩。
直到這時,阿固突然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奔向洞口。
守衛的人本不想讓阿固進去打擾族母,怎奈這時阿閬乸又發話了。
守衛們趕緊恭敬的將阿固放了進去。
這丫頭得意又陰戾的掃了一眼阻攔她的幾個守衛,殺心已起。
隻因阿固的傷勢還未痊愈,故而行動起來依舊不利索,甚至一瘸一拐、一步一緩。
阿閬乸趕緊示意她坐下說話,不必拘泥於禮數。
“你還受著傷,不必來探望我。”阿閬乸漫不經心的喝起了茶,好似對外麵的事不大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