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彆後。
阿菘藍的情緒久久不能平複,她望著蜀山族的大好河山,眷戀的久久不能釋懷。
她撫摸著自己的坐騎胖團子,到時候與它作彆,不知道又是怎樣的煎熬與痛苦。
一旁默默觀察著阿菘藍一舉一動的素裹,心中不安之感越來越強烈。
近些日子,她的行為舉止,都好似在與這個世界做著告彆。
“巫女,餓了嗎?吃點兒果子吧!咱們歇息歇息再趕路,不急。”
素裹趕緊岔開話題,不想讓自己胡思亂想下去。
阿菘藍搖了搖頭,執意趕路,素裹無法,隻能緊緊跟隨。
因為阿菘藍的身子時不時犯病,故而趕路的路程十分艱辛。
索性並未耽誤,終於在半月後趕回了族落。
“巫女……,巫女……,巫女……我們回來了……。”
不遠處,阿絨開心的不斷向阿菘藍招手,呼喊聲,足以撼天動地,想來,是太想念蜀山族,想念阿菘藍了。
“這丫頭,也不怕將惡畜招來。”素裹不由得一笑,打趣道。
“她自來是這般無憂無慮的性子。”
“也不知道這丫頭在帝鴻族有沒有闖禍?”領主不免興趣大起,也開始打趣阿絨。
“瞧她如今這模樣,肥的就跟豕彘一樣,想來是在帝鴻族吃的好睡得好,不愁煩心事。”素裹笑道。
“怎麼?你是跟著我餓著了還是委屈著了?不如我也將你送去帝鴻族養些時日可好?”
“哎呀!巫女……,你又打趣我。”素裹不好意思的雙頰一紅,她羨慕阿絨是不錯,因為她性格好,無論到哪裡人緣都很好,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吃香,但她也不嫉妒,隻是佩服罷了!
“巫女……巫女……巫女,我好想你呀!”
阿絨近乎飛奔一般,跑到阿菘藍麵前,緊緊抱住了她。
阿菘藍有些訝異!
還有些不習慣。
這丫頭雖然性格活潑開朗,但甚是懂規矩,不會這般無規無矩。
“喲!帝鴻族可真是好地方,把你養的這般無禮了,沒大沒小,不懂規矩。”素裹不滿的吐槽了阿絨一句。
旁人不知道,都以為阿絨在帝鴻族學乖張了。
可阿菘藍清楚,這丫頭一定是在帝鴻族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讓她如此委屈愁腸。
“好了,回去再說吧!這樣子,就像是一個哭鼻子的小娃娃,羞不羞?”
阿絨反應過來,捂了捂通紅的眼眸,哽咽著點了點頭。
隨著大部隊回來的還有螺祖的父親跟幼弟幼妹,也包括刺殺螺祖不成的罪婦。
領主走在最前麵,保護阿菘藍的安全,其餘勇士緊追其後。
隻是暗處一閃而過的身影還是讓眼尖的領主給捕捉到了。
隻是沒有聲響罷了!
“阿絨,你可有在帝鴻族闖禍?有沒有惹麻煩?有沒有惹出讓螺祖為難的禍事?”
“哎呀!沒有啦!巫女您怎麼老認為我會在帝鴻族闖禍?我可乖得很,沒有做出給我蜀山族丟臉麵的事。”
阿菘藍微微笑“那就好。”
“那……螺祖在帝鴻族可好?是否安樂?”阿菘藍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問出了口。
阿絨不由得愁容滿麵,麵露不解之色。
阿菘藍大約是猜到了什麼?轉頭望了望身後的其父和幼弟幼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