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叫什麼名字?”
琰見父親鬆了口,神色有所緩和,便趕緊介紹道“白灼,是冉族人士。”
“家中可有親眷?”
琰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她倒是沒打聽那麼清楚,何況,偷偷摸摸去調查人家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多丟人啊!
領主睨了她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倒也是,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跑去調查一個男人的身世,這不是自毀名聲嘛!
“這小子不錯,一會兒帶他來見我。”領主撂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
琰高興的應是一聲!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
待到領主走後,對麵的屋內,突然閃過一個身影,他搖曳著手中的折扇,戴著神鬼麵具,身姿挺拔的站在窗前,望著領主離開的方向。
良久!他才向身側的隨從招了招手,附耳說了些什麼?便隻見隨從迅速辦差而去。
立在身後的琬笑了笑“看來,阿父是看中他了。”說到此處!本來還想打趣琰的她,突然愁眉不展,思緒萬千。
如果,他也能讓阿父看中就好了,可是,好難啊!她該怎麼做?要怎麼做才能兩全?
琰似乎看穿了琬的心思,安慰著“阿姐放心,他那麼好,終有一天阿父會同意的,阿姐放心,不能急在一時哦!”
琬笑了笑,撫摸著她那粉嫩的小臉。
她不懂得帝王的權衡之術,更不懂最是無情帝王家的無奈與殘忍。
她們兩個的身份無比尊貴,可是蠶叢族僅次於公主的貴女。
婚姻對於她們來說,就是束縛,就是牢籠,就是地獄,她們沒得選,也不能選。
既然阿父看中白灼,也最疼愛琰,那麼,她就成全她與白灼也不錯。
這時,蠕泵重傷應聲倒地,也算是吃了大虧。
他應該先調查調查白灼的實力再行事不遲,隻是可惜,他報仇心切,太著急太魯莽,太粗心大意了。
“滾~。”雨中的白灼撂下一句話,將手裡的利劍往地上一扔,那利劍便精準而又快速的插進了蠕泵褲襠下的地麵上。
頓時嚇得蠕泵兩腿一蹬,尿了一片。
差一點兒,就差一點兒他就要斷子絕孫了。
蠕泵暴怒,眼神中充滿嗜血的殺氣,此仇不報非“君子”,終有一天,他要殺了他。
蠕泵狼狽的帶著傷跑了,沒有絲毫回頭。
而地上的一片傷員,也因疼痛扭曲著身軀在地上呻吟打滾。
“你們還不滾,等著我親自收你們的人頭?”白灼冷冷的一句話,嚇得打手和死士們連滾帶爬的撒丫子就跑。
白灼不想亂殺無辜,更不想再犯殺戒,即是無辜之人,又何必妄動殺孽。
琬望著雨中霸氣威武的白灼,高大的身軀如同浴血奮戰的將軍,他是那樣的英姿颯爽,高大威猛。
“還不去喚他來,一會兒阿父要見他呢!”琬趕緊提醒著琰。
琰有些羞怯,低頭垂眸的頷首道:“好,我這就去。”琰歡喜雀躍,高高興興的去了。
可等她拿起一旁的荷葉傘,剛要去迎接白灼時,雨中就突然衝來了一位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