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灼動手之時,婦姒也冷不丁的對餘下幾個看守她的殺手說道“怎麼?還不動手?”
幾個殺手聞言發出一陣嘲笑。
“蠢婦,莫要張狂,信不信……。”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眼前一陣刀光閃過,“唰”的一聲!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頭顱便囫圇個掉落在了地上。
剩餘幾個殺手愣了一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我的乖乖,嚇死個人,他們家主子派他們來刺殺這二人時,也沒有說這對母子會有這般厲害、嗜血啊!
婦姒眸色未動,身形未閃,好似從未動過一般,巍峨聳立如泰山。
對於她來說,殺人好比割白菜一般,內心毫無波瀾。
其餘殺手嚇愣了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個個變得凶神惡煞,舉起手裡的利劍開始向婦姒“刷刷刷”劈斬而來。
“我平生最厭惡旁人喚我蠢婦,今日,我定要叫你們知道,死為何感?痛為何味。”
婦姒眼下已經被氣的猶如那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殺手不信邪,結果,被婦姒幾個漂亮瀟灑的刀法給全部帶走了小命。
“不送。”婦姒嗜血的冷冷吐出兩個字後,便飛奔去了白灼的大戰方向。
她站在高高的樹梢之上,冷眼旁觀。
白灼早已感知到婦姒的氣息。
嘿!這大嬸,還真有心情看著他大殺四方,真是閒情逸致啊!
白灼的劍法比較飄逸,招法致命在於速度,所以劍招用起來遊刃有餘,取人首級也不過瞬息之間。
隻是,他於心不忍,不想亂殺無辜,便沒有下死手,將之打成重傷便可,這樣,他們也好回去交差。
婦姒站在高處看穿了白灼的心思。
不由得諷笑一聲!
“哼!婦人之仁,將來必受其仁所累。”
婦姒吐槽完一句,白灼也正好解決了最後一位殺手。
他手握利劍,逼迫在為首殺手的脖頸處,劍鋒犀利,隻要稍稍動一下,他那粗壯黝黑的脖子就能血濺四方。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殺手絲毫不懼,反而露出一抹冷笑。
“要殺便殺,何必那麼多廢話。”
“喲!你倒挺有骨氣,那好,那我便先刺你譚中三寸,再刺你天池一寸,中脘穴、乳根穴、天突穴全部刺中你要害而不至損,讓你生不如死,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血流而亡,如何?這種刑法可有嘗試過?”
聞言!大夥紛紛驚懼的麵麵相覷,心中大駭。
這每一劍都刺在致命的穴位上,但卻隻在三寸之內,既不要你死也不要你生,生生的痛苦煎熬而死,這是奇恥大辱,這是不想讓他們死的尊嚴死的痛快啊!
為首的殺手顯然有些害怕了,隻是身為男人的最後一絲骨氣還在支撐,寧死不屈,梗著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瞧著,是有那麼幾分膽魄,隻是那雙赤紅又帶著一點兒血絲的眼睛出賣了他,他終究還是害怕的。
直到白灼一劍刺中那為首的殺手致命點上淺淺的一寸處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席卷來,如腐肉蝕骨,如螞蟻啃食,痛不欲生。
為首的殺手起初還想忍過去,哪怕將唇瓣咬出血來都不曾服軟,依舊強硬的梗著脖子,驕傲的揚著下頜。
白灼不由得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