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還好丘江反應快,刹住了車,劈去的大刀瞬息收了回來。
如果丘江反應鈍一點兒,估計左的手臂就要沒了。
“哎!左,以後麵見君主時,能不能給點兒暗示?你要是在這樣悄無聲息的閃過來,我可真要下死手了。”
“君主,這是阿勺送來的卷宗。”左沒空理丘江,隻瞥了他一眼。
都說了,在他辦正事的時候不要嬉皮笑臉的打趣他,他脾氣暴躁,忍不了一點兒。
迎著左那寒氣逼人的眸子,丘江暗自打了一個哆嗦,感覺自己正被死神凝視,隨時都可能噶了一般。
蠶叢王閱完手裡的卷宗後,眉頭微皺,似有不悅。
“阿勺可有什麼交代?”
左搖了搖頭,隻說了一句“靜待時機”。
蠶叢王擺了擺手,左便一溜煙消失了。
嗬!這小子裝個什麼得兒啊!你輕功不錯就了不起啊!
丘江暗自問候了左的祖宗十八代,年紀輕輕就學高人裝深沉,真是無趣。
尚京,酒肆。
“你高興了嗎?鳳鳴那丫頭與蠶叢王解除姻親了。”婦姒不冷不淡道。
“兩家沒有因此打起來嗎?”
婦姒冷笑著搖了搖頭。
“冉族那兩父子,本也不是什麼人物,巫師威壓幾句,便嚇破了膽,此事便不敢提了。”
“沒用的東西。”那人搖曳著折扇,不由得唾了一句。
“不過,兩家的梁子怕是結定了。”
“鳳鳴那丫頭如何了?”對於兩家結梁子的事來說,他還是更關心鳳鳴的處境一些。
“也是奇怪,這丫頭獨自鎖在房裡,不哭不鬨不吃不喝,乖的像個孩子,想必是傷心欲絕,傻了。”
那人冷笑一聲!
敢欺負他心上人的妹妹,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可惜,太剛毅了,沒意思,應該鬨出點兒動靜才對。”那人似乎很不滿意這樣的結果,有些失望。
婦姒笑了笑“不急,都說海麵的片刻安靜,便是洶湧時的狂風暴雨,再等等。”
“我瞧著你是閒來無事,不如今夜便去鳳鳴的住處瞧瞧,興許還能瞧上什麼熱鬨。”
他得添把火,讓灶台燒的更旺一些,不然,他的計謀就白費了。
婦姒會意,應是一聲!便退避了出去。
是夜!
婦姒偷偷溜入鳳鳴的臥房,在她的床榻上停留一會兒。
因為傷心過度,加之一天一夜都沒有吃喝,所以虛弱的沒有任何力氣。
本來武功還不錯,內力深厚的她,卻因為身體被她給糟踐垮了,所以才沒有發現婦姒的氣息,更不知道屋裡已經出現了一個讓她悔恨終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