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身穿紅色喜服的男人在並不算太大的房間內上下翻飛,蕭承寬還有護著懷中的烏佑,好在其他倆人也顧及著烏佑,害怕傷害到她,攻擊蕭承寬是縮手縮腳,多少留了些喘息的空間。
三個各有特色的俊美男人纏鬥在一起,若是除去空間內緊繃的殺氣,到也算的上是賞心悅目,隻是現下無人欣賞罷了。
村長的腳步聲打破了三個男人的僵局,此時的村長已經完全沒有了活人的氣息,明明四肢還是靈活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生動,但是任誰來了也看得出來,村長已非生人。
脖頸處的縫合線粗糙到難看的地步,搖搖欲墜的頭顱似乎下一刻就要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但他的實力也顯而易見被全部釋放出來。
這代表著副本通關的通道已經被關閉了。
三人心思各異,卻並不十分憂心,實力上升到他們這樣的程度,即使沒有係統的輔助,也可以撕裂副本空間,隻是沒有係統精準的定位回更加麻煩。
但更為棘手的是他們想要將烏佑安全無虞的帶出去,這才是最難的。
村長手微微抬高,原本在蕭承寬懷中的烏佑直直的向村長飛去。
三人都沒有阻攔。
事實上,現在烏佑情況不明,回到村長手中或許才是最有利於她的決定。
村長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寶貝女兒放在床榻上,原本整潔喜慶的床榻在三人驚人的破壞力之下還堅挺著,顯然也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
果不其然,烏佑沒一會就悠悠轉醒,隻是眼前的紅蓋頭嚴重阻擋了她的視線,她有些慌亂的想要坐起身拿開它。
村長老邁的手輕輕握住烏佑的手腕“乖寶不怕,爹爹在,聽爹爹的話,不要摘。”
熟悉的親人聲音安撫住了烏佑不安的心,她有些不解“爹爹,這是在乾嘛?”
看到烏佑醒來,三個男人迅速上前,又因為彼此使絆子沒能靠近烏佑一步。
對於三個男人的動靜,村長清清楚楚,隻是在他看來,留在副本中,這些人還不是任他搓圓捏扁,一些小動靜他根本就不在意。
村長回過頭來,打量著三個誰都不肯放過誰的三個男人,眼睛眯起,目光一一從他們身上掃,最終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你們三個上前來。”
三隻修長的大手各捏住紅色蓋頭的一角,幾乎是同時將紅色的蓋頭直直的抬起來,來不及細想這詭異的一幕,烏佑明顯的感覺到在紅色蓋頭掀開的一瞬間,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從三個穿著喜服的男人身上流轉到自己的體內,整個人一瞬間輕快極了。
這一點三個男人比烏佑的感受直觀多了,不說到達他們這樣實的人對力量的感受會更加的敏感,隻單看少女蒼白的幾乎泛出透明的臉色一瞬間就像是春日桃花一般妍麗地綻放,哪裡還不明白村長的用意呢。
漂亮少女穿著代表著特殊意義的喜服安靜的坐在床邊,腰封束出細細一把的腰肢,明明是瘦弱的、可憐的模樣,可是身軀的嬌柔的曲線又讓人覺得眼前的少女像是帶人采拮含苞待放的花朵。
像是剛剛成親的小新娘害羞的等待丈夫的到來。
不對,不是好像,而是就是。
隻是新郎……有三位。
顯然三個男人的腦回路再一次碰到了一塊,一向沉默寡言的秦驥率先出手,手中的飛刀閃電一般的直直飛向另外兩人的脖頸處。
這一點小小的攻擊顯然沒有辦法乾掉礙眼的情敵,但顯然讓他爭得了先機。
硬生生將自己高大的身軀矮折下來,伸出雙臂牢牢的抱住烏佑纖細的腰肢,整個人將腦袋埋進烏佑的胸前,聲音悶悶的叫道“老婆。”
書上說的也不一定都是正確的,起碼他做不到“學會忽略和老婆親密的男性是家庭和諧的關鍵”。
彆說是親密的接觸,他現在就想將他們身上的喜服扒下來,把那些碰過自己新娘紅色蓋頭的手通通砍下去。
隻是顯然,他做不到。
這讓秦驥罕見的產生了些挫敗的情緒。
“爹爹……”烏佑懵懵的帶著點剛清醒的鼻音叫道,她的眼神濕漉漉的,帶著顯而易見的無措。
對烏佑來說,從選擇自己新郎的環節直接跳到洞房就已經很是可怕了,而且現在她都分不清誰是她的新郎。
另外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將賴在烏佑身上的秦驥直接架起,三個人又形成了互相掣肘的局勢。
三個人中最為巧舌如簧的魏子陽當然不會放過自己的優勢,身體動不了,嘴巴總歸是可以說的“佑佑,今天本來是我們的新婚夜,若不是這兩個家夥來搗亂,我們……”
一向撒謊從不臉紅的魏子陽想到若是隻有他和烏佑會發生的事情也不禁有些臉色發紅,但另外兩個人不是木頭,還未說完就被直接打斷。
秦驥顯然不是能說會道的,直接付出行動將對方的嘴堵上。
眼前混亂的局麵實在是讓烏佑感到害怕和頭疼,她小心的將自己的身體掩在父親的身後,聲音悶悶的說道“爹爹,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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