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還好嗎?”
看著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鐘離以,少女的眼神透著點憂愁,好似在清雨中有些搖曳停擺的淡粉花苞。
“佑佑不用擔心,彆墅裡有人為難你嗎?”
她似乎比之前要清瘦一些。
原本還有些肉的臉頰現在恐怕兩指都捏不出軟肉來,氣色也蒼白蒼白越多,輕顫的蝶羽下甚至還有遮掩不住的黛青色。
儘管他已經三令五申約束彆墅裡的人,但是難保不會有人心生歹意為難她。
更何況烏佑還有著這樣的容貌,無論放在哪裡都不是讓人放心的存在。
可惜他現在每天都要接受抗性訓練,作為擁有豐厚背景的家族,鐘離家自然有能夠抵抗超凡力量的手段,雖說這樣的力量並不能為一般人所掌握,但是想要抗衡卻要簡單很多。
更不要說鐘離以還是純陽之體。
“沒有隻是有些擔心學長。”
隨著少女搖頭的動作,披散在肩上的發絲也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搖動,露出潔白小巧的耳垂。
“等等”
鐘離以伸手按在少女肩頭,溫熱柔軟的觸感從手掌心處傳來,但是他的心思卻全然被少女耳後那一抹紅痕吸引。
像是給反複吸吮出來的。
男人帶著些涼意的指腹緩緩摸了摸那一抹紅痕,手指尖的薄繭摩挲得烏佑泛癢,忍不住瑟縮著身子向後躲去。
一張清冷但較為守禮的男人這一次強硬的沒有容忍少女的多次,纖長睫毛下垂遮住他眸中的神色,語氣不變的問道,“佑佑乖,告訴我這是誰弄得?”
“什麼?”
少女明顯有些懵,順著對方的手指摸去,卻隻摸到對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隨即抽手想要推開男人。
少女的手指搭上來的那一刻,好似一片嬌嫩的花瓣輕輕滑過,隻是這漂亮纖嫩的花瓣也隻是在他掌中短暫停留了一瞬。
“學長你讓開,我要去照鏡子。”
鐘離以的側身讓出位置,但依舊緊緊跟在烏佑身後,生怕一眨眼的功夫嬌嬌俏俏的少女就被彆人拐走。
巨大的落地鏡中映出兩道身影,前麵的少女嬌小可人,即使穿著最簡單不過的純色服裝,也掩不住她的清麗動人,盈盈水眸流轉間自帶星光,即使隻是最普通的一眼,也像是心臟被人輕輕揉捏了一把,酥酥麻麻。
身後的男人臉色有些蒼白,但難掩他的俊美以及滿身淩厲的氣質,腿長肩寬的男人站在少女身後,幾乎將她整個身形嵌合在自己身軀內。
極致的體型差讓他們即使隻是簡單的站在一起,也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色氣。
更何況身後的男人眼神並不清白,帶著濃重的占有欲與貪婪。
可惜正在仔細照鏡子的烏佑並沒有看到,對方那愈發無法遮掩的欲望。
她有些納悶的將雪白的耳垂向前揪著,不一會那透白脆弱的耳垂就已經充血漲紅,像是被誰好在嘴裡細細咂弄了一番。
耳後確實有一片很顯眼的紫紅色於痕,若不是極為親密的關係與極致的觀察力,一般人是難以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