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佑被驚得直接坐直了身子,紅潤的嘴巴微張,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
燕寺江一手托著她的腳踝,慢條斯理的褪下她腳上精致漂亮的高跟鞋,又為她套上了舒適軟和的棉拖。
甚至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條睡裙,“寶寶是想自己換,還是老公給換?”
“你瘋了!?”
對方突如其來的話語嚇到烏佑,她下意識想要退後,嬌小的身軀蜷縮在柔軟的沙發內裡。
男人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似乎並不意外她的話,這樣冒犯的話從他在燕家站穩腳跟後就再也沒有聽過了。
那些曾經在底下拳場叫他瘋狗的人也早已經匍匐在他的的腳下,但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他甚至有些興奮。
或許他是真的瘋了吧。
從看到那隻裝著月亮貝,被雨水衝刷的臟兮兮的小布包開始。
男人低沉的笑意自胸膛震動悶悶發出,頭頂冷白的燈光打在他俊美的臉上,無端顯出幾分森冷,讓烏佑感到害怕。
“我要回家。”
一腳踹在燕寺江胸口,少女跳下地拔腿就跑,毛茸茸的拖鞋踩在地上幾乎沒有聲音,像是落荒而逃的小兔子。
燕寺江順著她的力度歪在一邊,並沒有隻烏佑的行動,隻是眼神一直跟著她。
漂亮的實木大門就在眼前,甚至門把手上還包裹著一層絨布,但是無論烏佑怎麼去按壓,實木大門依舊不動如鐘。
氣惱的踹了一腳門板,又想起進來時穿過的那條連接車庫的走廊,可是很快她就失望了。
那裡依舊大門緊閉。
她終於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地方,怪不得她說那麼違和,主色調為淡粉色的公主房,哪裡是什麼療養聖地。
可惡!
竟然被騙了。
或許是因為燕寺江一直以來的態度,現在真的確定了自己的處境,第一時間竟然不再是害怕,反而是憤怒。
看著麵前的大門,烏佑白嫩的掌心漸漸握緊,怒火也在一點點積攢。
清脆的皮鞋聲響起,烏佑毫不猶豫轉身,在男人看起來斯文俊秀的臉上印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是真的下了大力氣的。
一巴掌下去男人還沒有怎樣,少女已經抱著自己通紅的手掌心幾乎是要哭出來了。
眼睛通紅紅的,就連眼尾也洇出鮮豔的胭脂色彩,配著她頭上搖搖欲墜的水晶發卡,活脫脫一個委屈巴巴的小兔子。
隻是兔子急了還咬人。
即使手心已經火辣辣一片,但是烏佑依舊不解氣,抬起另一隻手想要在給他一巴掌。
這一次被男人灼熱的手鉗住了,也隻是鬆鬆的在手腕上拇指食指圈起,並不是惱怒的報複。
隻是也已經讓烏佑動不了了。
看著被困在自己與門板之間的漂亮少女,男人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癡迷。
“寶寶的手怎麼會這麼嫩?”
邊說他還像個變態一樣親了親被自己製住掙脫不了的細嫩手背。
烏佑簡直被對方這副精神狀態極不穩定的樣子驚呆了,對方帶著她重新走回沙發也沒有愣愣的沒有反抗。
涼絲絲的膏藥塗抹在掌心消退了帶著火熱癢意的痛感,纖白細長的手指下意識蜷縮了下。
隨即又被男人耐心的一點點掰開,細細的塗抹著藥膏。
這一幕簡直就是詭異,打人的人攤著自己的手哼哼唧唧的等著人上藥,被打的還頂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半跪在地上細致的給人塗抹著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