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天降橫財烏佑簡直開心瘋了,等到烏父的人走了以後,再也端不住大家閨秀的樣子。
跑進自己小小的庫房裡,一會摸摸這個,一會摸摸那個。
雖然不知道裕王是什麼意思,但是白給的不要才是傻蛋,再怎麼樣對方也是王爺,不至於再和她將東西要回去。
但是這滋生了新的問題,這麼多東西,她都想帶回外祖家。
有點難。
最後挑挑揀揀才將東西運上馬車,原本打算烏遠三朝回門的之後再走,但是裕王莫名的舉動讓心虛的烏佑不敢多待,生怕烏父知道其實她和裕王之間沒什麼關係。
彆說是兩情相悅,就是對方知不知道她的名字都得另說。
裕王的性子也不像是有什麼兒女私情的樣子,隻能說利益蒙蔽人的雙眼。
等到烏遠三朝回門的時候,烏佑已經在前一天打包好東西,包袱款款的跑路了。
烏遠都被少女的這一操作搞懵了。
這是真的大膽。
麵對這個曾經不放在眼中的女兒,烏父現在卻還要對著對方行禮,甚至烏遠都沒有免禮的意思。
另一邊的男人正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消瘦但卻難掩他俊美的容顏,神色淡漠的看著這彆扭的一家,並沒有過多的表態。
但是這個身體孱弱的齊王願意陪著女兒回門,不管是處於哪些考慮,都代表著兩人現在是共同體。
烏父不敢有絲毫不敬的念頭。
即使他認為最後榮登大寶的人會是裕王,但是並不大代表他會像個傻子一樣現在就得罪其他王儲。
烏遠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向一旁重做花瓶表情溫和虛假的女人,“怎麼不見妹妹。”
烏父人丁稀少,僅有的兩個兒子已經外放去了彆處做官,平日裡膝下隻有烏佑一個嬌女兒,多溺愛而少教養。
聽到烏遠的話,烏父眉毛猛然間抖了抖,即使知道替嫁這件事不一定能瞞過齊王,但是女兒這樣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仍是讓烏父心中一驚。
悄然看向齊王,卻隻看到男人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清俊的眉眼不見一絲波動。
比起陪妻子回門探親的丈夫,更像是背景板亦或是烏遠的護身符一般。
眼看著烏遠得不到答案不肯放棄追問的樣子,烏父隻能含含糊糊的給出探親的說法。
烏遠眉心一跳。
她這個妹妹還真是膽子大。
但是她的膽子卻隻是建立在過分的天真與無知之上,實在危險。
眉目清冷堅毅的少女放下手中的茶杯,瓷質杯底與沉木磕碰在一起發出有些沉悶響聲。
“父親實在太過縱容妹妹。”
空氣中氣氛陡然間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