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不知道從床頭爬起去烏佑房間查看了多少次。
倒是這個心大的家夥,除了一開始有些輾轉難眠,後半夜已經是睡得熱乎乎香噴噴的了。
捉著少女的手來回摩挲了幾下,很快就感受到濕潤尖銳的觸感,是少女頗有力道的咬合。
他悶悶笑了聲,終於舍得睜開眼睛,隻是神色還帶著些倦怠,順了順少女因倒在她懷裡稍顯淩亂的發絲,才繼續說道。
“裕王一定會想法設法的見你,不過朕可不是吃素的,你想去哪玩自去哪玩,什麼虛禮也不必理睬,一切依著你的心意即可。”
作為實權皇帝,他有資格與底氣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是裕王暗地裡與他較勁,但明麵上也要退避三舍。
等到他騰出手來,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盛宴庭。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烏佑心坎上,已經在外麵“野”慣了的她現在想起那些規矩都感覺頭皮發麻。
雖說除了在烏父麵前裝裝樣子她也沒遵守多少。
但是能自由一點是一點嘛。
離家許久的小女兒回家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尤其是烏父。
他是盛宴謨重點關注和敲打的對象,現在哪裡還不知道帝王心思呢。
雖說烏遠這個不爭氣的弄丟了鳳位,但依著陛下的態度,小女兒怎麼也能得個妃位,想到這裡,烏父臉上的表情更加柔和起來。
這倒是讓剛剛回到皇城烏家的兩個兒子頗為不適。
可惜現在家裡地位最高的就是烏佑烏遠兩姐妹,他們根本沒有質疑的權力。
回房和娘親親親熱熱的說了會話,烏母抹著眼淚欣慰又略有幾分擔憂的叮囑幾句就離開了。
很快烏遠來訪,清冷堅韌的少女一段時間不見似乎成熟了許多,氣質更加內斂,未有眉宇間的銳氣不散。
因著暗地裡要推行女學與女官,烏遠每日幾乎都要忙到深夜才回府,即使烏父對她不滿,也隻敢小聲叨叨幾句,畢竟烏遠現在郡主的身份要壓過他太多。
今日是因著烏佑回府,烏遠才特意抽出時間早早回來。
姐妹倆親親密密地坐在床榻上,拔步床的簾幔放下,其他人都被春葉帶著退了出去,一時間隻是姐妹倆人的悄悄話散落在靜謐的空間。
“佑寶瘦了些。”
烏遠手指穿過少女柔順青絲,因著在房中,又臨近入寢,繁雜的發飾都被摘取下去,一頭飄逸長發柔軟的落在少女肩背。
“姐姐瞧著也消瘦了些。”
她有些依賴的將自己埋進烏遠懷中,雙臂環著對方腰肢,帶著些撒嬌似的蹭了蹭。
說著少女力道,烏遠順從的躺在對方軟榻上,這裡曾經盈滿的馨香隨著時間已經全然消失,現在又隨著主人的回歸染上絲絲縷縷馥鬱的香氣。
烏遠沒有問烏佑在外的日子,不論是好是壞都已經過去,隻要人平平安安回來就好。
烏佑坐了一天馬車,幾乎都沒怎麼睡,現在窩在姐姐馨香的懷中,睡意漸漸湧上來。
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烏遠問了一個有關盛宴謨的問題,但她太困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回答就已經墜入沉沉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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