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神示意,殷思陽沒有絲毫猶豫跑過去,甚至為了展現自己優越的體型,不僅腳步輕盈。甚至還有幾個輕躍,好似話本裡所說的輕功一般身輕如燕,幾乎霎時那被扔出去的玉佩便又回到了烏佑手中。
如此幾番下來,烏佑終於滿足了手癢癢的感覺,伸手拍了拍下矮下身子的青年,粗黑但光滑的發絲從手中劃過,烏佑嘴裡不由自主的說出“好狗狗”三個字。
想到自己今日的目的,便有些懊惱起來。
哪知青年毫不介意,甚至修長有力的雙手借此搭在少女並起的豐潤大腿上,頂著俊美深邃的容顏目光專注地看著她。
即便是感情遲鈍的笨蛋也知道殿下對他們並非他們對殿下的感情相同。
殿下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
但他不是。
更因著自己幾乎是一見鐘情,這樣沒有道理的愛戀,反而更讓他生出深切的惶恐來,若是殿下,有一日也同他一般,他又該如何。
做狗算什麼,有的人想做狗還沒有機會呢?
他殷思陽,這輩子無論是做什麼,都要跟在殿下身邊,絕不後退一步。
即使知道殷思陽對自己的心意,烏佑依舊被對方的反應震驚了一瞬,隨之便是更加滿意的摸頭獎賞。
過分熱情的大型狼犬,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過於波瀾壯闊的心緒,一個猛撲將主人壓在木桌上,不知怎麼戳到了烏佑的癢癢肉,少女清脆的聲音笑個不停,伸出手去推他。
察覺到少女比以往更加柔軟的情緒,殷思陽更加過分起來,少女淺粉的唇色已經變得嫣紅,上麵濕漉漉的映著一層水光,甚至雪白細膩的唇邊也像是被狗啃一樣緋紅一片。
有些喘不上氣,舌尖還有些發麻的烏佑拍了對方一巴掌,這軟綿綿的一掌沒多少力道,打在身上說是疼,對青年來說,不如說更多的是爽,但他知道這代表著少女惱怒的前兆,隻好強迫自己停下來。
隻是在起身時又戀戀不舍瞅了好幾眼那顏色透紅的唇珠。
坐在椅子上規規矩矩的青年一雙鳳眼刻意睜大。似乎乖巧極了,但吸一口氣,感覺到舌尖還有些發痛的烏佑還是瞪了他一眼。
看來,晚上隻能吃些清淡的了。
晚膳過後,烏佑還要留宿在正院,這對殷思陽來說簡直是相當夢幻的一天。
可憐已經成婚,幾個月的青年,竟從未在妻主這裡享受過這樣一整套的溫馨流程。
溫存過後,照舊是殷思陽抱著少女去沐浴,隻是今日少女雖然依舊困倦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卻仍撐著不肯睡覺。
時不時靠在青年身上靠咬著對方鎖骨來保持清醒。
殷思陽皮糙肉厚擅長忍耐,除了偶爾的悶吭聲之外,沒有任何反抗,亦或是拒絕的舉動。
耐著性子依舊細致地為少女擦乾淨身體,之後兩人才再次回到了被窩裡。
烏佑體寒,即便是夏日也總是蓋著比常人更厚的錦被,倒是和這幾個男人同榻而眠時,因著他們體溫都較熱,倒是不用再增添被子。
剛剛沐浴完,身上溫涼還帶著些濕潤水汽的烏佑窩在青年寬厚而又溫熱的懷中,愜意的眯了眯眼,腦中昏昏沉沉的幾乎要昏睡過去,隻是還依靠著自己的計劃硬撐著。
鴉羽般的睫毛下壓,仿似有千斤重般,費力睜開困倦眼眸,眼尾勾出一道蕩人心魄的弧度。
殷思陽有些心疼的拂了拂少女柔軟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