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懷一開始沒想這樣的,但是少女被充滿自己氣味的布料遮住雙眼,柔嫩唇瓣被磨蹭的泛紅充血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把持不住。
更何況。
他已經沒有辦法肖想與殿下的未來了。
不如。
及時行樂。
烏佑發現這個啞巴大概不是來求財而是來求色的,她分明已經嘗到了血腥氣但對方也未發一聲。
除了啞巴,烏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折騰了一天滴水未進的烏佑已經是暈暈乎乎,才被對方大發慈悲一樣放開。
手腳俱是被鬆開,可是也已經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了。
蒙在眼睛上的錦布純白,光線好時能夠看到朦朦朧朧的物體形狀,但當天色完全暗淡下來,便好似整個世界都陷入一片朦朦夜色中。
好在對方很快點燃了燭火。
對方轉身的一刻,烏佑手癢癢的很是想將擋著自己視線的礙事布條扯掉,但是也害怕對方因此直接殺人滅口,隻能艱難地按捺下這個誘人的念頭。
她可是要榮登大寶的人,不能死在這種犄角旮旯裡。
男人似乎並不害怕自己跑了,點燃燭火後就轉身出去了。
烏佑生怕這是對方試探她的陷阱,心慌慌的等了好一會,才試探性的摘下蒙在眼睛上的白布。
·
“把她還給我!”
徐逸城幾乎是狀若癲狂的掐著男人的脖子,分明看起來並不強健的他,直到此時,徐逸澄才知道原來對方竟然比他高出這麼許多來。
被掐住脖子時他的腳尖都挨不著地麵。
他隻是來嘲諷對方的,這小子今天發什麼瘋?
但轉瞬便沒有思考其他的心思,缺氧讓他隻能瘋狂的拍打著對方此刻鐵鉗似的手臂。
甚至跟在大公子身邊的小侍齊上也沒能撼動對方分毫,還是起哄一個小侍哭喊著,“有什麼您倒是讓大公子說出來呀!”
徐逸城的神誌微微恢複幾分,收了幾分力道,隻是仍舊不肯放開。
“說!”
“咳咳咳咳,說什麼??”
眼見著脖頸間的力道再次加緊,他慌亂的握著對方手臂,嘶聲喊道,“說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
這他爹的還是小白兔嗎?
這是披著兔子皮的獵豹!
“你派到我身邊的那個姑娘現在在哪裡?”
撕破往日麵具的他現在有多狠厲,在發現少女消失的那一刻就有多惶恐。
聯想到今日君父反常的訓話時常,或許就是為了收尾。
雖有些失望於自己未能在這短短時間內收獲對方芳心,但是他仍然相信自己在對方的心裡留有痕跡。
聽到門外大公子的囂張的聲音,他甚至還幻想過若是少女也站在大公子身邊嘲弄自己,他該如何利用這一波贏取對方的憐惜。
但是沒有。
什麼都沒有。
隻有大公子愚蠢又跋扈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