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文疑惑了一瞬就反應過來,這個問題他一早就有了答案,隻是沒想到烏佑現在才問起。
帶著些試探的親昵觸了觸少女軟白臉頰,感受著她因吸吮的動作微微鼓起的起伏感,有些手癢地刮了刮她的臉頰。
“家裡有點積蓄,小佑不要擔心這些。”
烏佑點點頭,但心裡還是下定決心等到生活安定就一起努力。
江辭文自己就很貧窮,家裡就算很有錢又能有多少,大概是把老婆本都掏出來了。
後麵的路程烏佑十次有八次都拒絕了江辭文的外出玩耍邀請,回程的時間驟然縮短一大截。
江辭文說是老家,這老家就真的很偏僻,幾乎一句穿進深山老林,隻是這裡的交通似乎並不似她想象中簡陋,甚至這裡鋪設的馬路還兼具了美觀。
隻是大概真的很偏僻,除了他們,烏佑一路上再沒見過彆的車輛進出。
頗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
繁星上夜,城市中被重重光影與汙染遮掩住的星光在這寧靜的半山腰中終於又露出了自己美麗的容顏,閃耀著漂亮的輝光。
一路上除了細微的車輛行駛聲,就隻剩下窗外被隔絕開的鳥鳴蟬叫,聽得並不真切,相比較是噪聲,更像是在催眠。
懷抱著即將到達江辭文老家的緊張心情,烏佑也沒能抵抗住沉沉睡意,抱著半張被子,呼吸綿長。
臉頰紅撲撲冒著些許熱意,半張小臉整個埋進柔軟的枕頭裡,隻有一小半瓷白的小臉連著脖頸露在外麵,臉側與頸間還纏繞著幾絲蜿蜒的黑發,愈發襯得那張小臉雪顏膩理得動人心魄。
房車已經停下來許久,但男人並沒有打擾烏佑睡眠的意思,甚至還伸手將被子翹起來的邊角又掖了掖。
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的司機終於完成自己的使命,悄無聲息的化成一張薄薄的紙片化為灰燼。
這裡雖是半山腰,但這一處江辭文口中的老家卻並非是什麼山坳小村,反而豪氣十足的屹立在半山腰的牌匾上清清楚楚題畫著——【江祠】
這裡完完全全是私人地盤,是並不對外開放的禁區。
這輛與周圍古建築格格不入的房車就這樣安靜又囂張地停在正門處,屋內明明有人來回走動的聲響,但卻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亦或是驅趕。
烏佑一路上原本放鬆的神經隨著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也越發的緊繃,儘管男人一再安撫,但懷抱著心事睡去的少女並沒有如往常一般一覺睡到天亮。
反而眉心微蹙著打了顫醒來,纖長卷翹的睫毛上還沾染著些欲落不落的晶瑩水珠,有些迷瞪的杏眸蒙著一層水汽,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下一秒瞬間清醒過來,“你……你怎麼不叫我?”
說著她爬起來,扒著窗戶向外看去。
黑漆漆的。
什麼都看不到。
沒有男人那種變態夜市能力的烏佑隻能放棄,“我們快到了嗎?”
“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