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唇角抽了抽,你特麼不要答應那麼快,要不然我覺得我賣虧了。
要知道煉製指甲蓋大小的三日醉都需要她半天的功夫,若是一小包需要花費她十天半月的時間。
誰知夜寒霆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為師沒銀子,先拿汗血寶馬抵債吧!”
楚黎無語看向彆處,剛才他是被夜寒霆給帶溝裡了。
沒銀子?
我信你個鬼!
夜寒霆可不是什麼兩袖清風的清官,誰也彆想從他身上占什麼便宜。
給彆人的好處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算了,為了秋獵能拔得頭籌,就先這樣,以後找機會再坑回去,畢竟她也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
......
半夜,公主府。
楚玥醒來,看著被墨雲帶回來的一具屍體,她緩緩起身。
她半蹲下,用手將死侍的下巴掰到一邊,看到了死侍脖頸上淺淺的一道痕跡。
“傷口幾乎看不出來,但是很深。”她的嗓音平靜。
“是,一擊斃命。”墨雲補充。
楚玥站起身來,神情平靜俯視死去的死侍,“死於劍傷,不是砍刺,而是割。”
“割?莫非是腰帶劍!”
墨雲明白了為什麼打鬥能那麼快結束,因為對方使用了克敵製勝隻在抖腕之間,動若靈蛇、揮動如鞭的腰帶劍。
楚玥眼眸微眯,“夜寒霆有兩個實力超群的暗衛,說是他們倆出的手,本宮信,下次看清楚一些。”
倏然,墨雲覺得衣領一緊,楚玥玩味盯著他的眼睛,“不然你的眼睛就自己挖出來做花肥吧!”
墨雲脊背發寒,楚玥鬆開他彎唇一笑,“有意思,就是不知道這位太傅大人是不是同路人了。”
“要拉攏他嗎?”墨雲追問。
“你不用參與此事。”楚玥淡淡一笑,“把屍體送回去吧,免得太傅大人起疑心。”
“是。”
......
皇家彆院。
夜寒霆站在窗前,藍翊頷首彙報。
“主子,我們的人跟蹤帶走屍體的人,那人的輕功極好,暗衛跟丟了,屬下猜測是薑丞相一黨或者是長公主。”
夜寒霆神色平靜,“不到最後都是敵人,那人隻是試探虛實而已,不必查了。”
“遵命。”
藍翊出門值守,換了一波暗衛回來休息,被人從身後拍了下肩膀。
他反應極快,匕首出鞘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又被那人按了回去。
“是我!”
藍翊無語地看著一身夜行衣的赤焰,“沒有人告訴你不要站在我的身後。”
赤焰嘖嘖出聲,“冰塊臉,你好無趣啊!”
赤焰勾肩搭背,藍翊嫌棄躲開,“哎呀,瞧你都是跟主子學的,潔癖!”
“最近主子身邊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
“主子遇襲了。”藍翊取下佩劍。
赤焰蹙眉,“不好玩!”
“就沒有彆的什麼刺激的事兒,比如說像是以前花魁勾引未遂、才女暗送秋波之類的!”
藍翊盯著赤焰湊過來的臉,一本正經說道:“主子被一個女子睡了,算好玩、刺激的嗎?”
赤焰從桌上跳下來,張開雙臂滿臉興奮圍著屋內轉了三圈,“你要是說這個我可就不瞌睡了啊!”
“怎麼睡的,睡了多久,女人是誰?”
麵對赤焰興奮如雞的疑問三連,藍翊挑眉,“主子被女人睡了,你小子興奮什麼?”
赤焰眸光一暗,主子的秘密隻有他知道。
那件事情對主子的影響很大,烙下了心病的主子那般討厭男女之事,那白嫖了主子的女人膽子夠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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