幗月夫人自信一笑,“你是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脈,也是小姨母的唯一親人,我不幫你幫誰!”
她拍了拍四皇子的手,“放心吧!”
幗月夫人和四皇子長談了一番後,離開了。
剛入夜,皇宮之中來了一輛馬車。
馬車中的女人戴著帷帽,手中拿著金色令牌。
禁軍不敢阻攔她,她一路由李公公領著到了慶元帝的寢宮。
慶元帝正在沐浴,女人掀開簾子進來了。
幗月夫人看到慶元帝之後嫵媚一笑,她腰若扶柳,眉眼如絲,抬手脫掉了外衣。
在慶元帝炙熱的目光注視下,她的纖纖玉足踏入了水池中,靠在了慶元帝的懷裡。
“陛下!”幗月夫人聲音嬌滴滴的,雖然人已經三十五歲,但是風韻猶存,不輸於那些花容月貌的年輕妃子。
慶元帝一把摟住了幗月夫人的腰,笑著說道:“許久未見你進宮,今日怎麼來了?”
幗月夫人柔媚一笑,“妾身想陛下了,想得睡不著。”
慶元帝哈哈大笑,“你啊,就是嘴甜!”
幗月夫人勾住了慶元帝的脖子,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身子,“陛下,想妾身沒有?”
慶元帝的手探入水中,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你說呢!”
紗簾翻飛,兩人乾柴烈火,瞬間滾作一團。
事後,幗月夫人躺在慶元帝的胸口,風情萬種地用手指在慶元帝的胸口畫圈,“半年未見,陛下雄風依舊。”
慶元帝得意一笑,“是你會伺候人。”
幗月夫人笑容收斂了一些,突然哀傷起來,“陛下,自從姐姐死後,妾身開始撫養年幼的四皇子,後來四皇子長大,是妾身沒有福氣,隻能將四皇子交給榮貴妃娘娘撫養。”
她翻了個身,撐著身子,眼淚婆娑,“要是妾身能夠親自教養四皇子,可能也不會讓好好一個孩子長歪了,被人誤導,前些日子險些犯下大錯!”
“每當這個時候,妾身就覺得對不起姐姐的在天之靈!”
她邊說邊掉淚,剛和她纏綿過的慶元帝心也軟了一些,“你啊,再忍耐忍耐,榮貴妃善妒朕知道,但是朕也有不得已的時候。”
“這些年你沒名沒分跟著朕,也是一片情深,朕得空了去陪你。”
“此話當真?”
慶元帝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臂,“朕是九五之尊,說話自然算話,所以,四皇子的事情必須關禁閉半年,那麼多人看著,朕能怎麼辦!”
懂分寸的幗月夫人見好就收,一點點在慶元帝麵前穿上了衣服,回眸一笑道:“那妾身等著陛下......”
慶元帝望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意猶未儘地笑了笑。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他這位小姨子比著宮裡放不開的妃嬪們有意思多了。
幗月夫人戴上了帷帽,輕紗下媚眼含春,勾唇一笑。
她被婢女攙扶著上了馬車。
暗處,一人默默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跟上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