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元帝有些納悶,夜寒霆向來反應敏捷,今日怎麼他喊了兩聲才回應。
“太子最近身體抱恙,功課如何?”
夜寒霆已經幾日沒有見楚黎了。
他隻能敷衍回答,“最近太子正在學習監國事宜。”
慶元帝滿意點頭,“嗯,那三日後朕考考他!”
夜寒霆眉心一擰,三日?
三日怎麼可能學得完!
但是他也不能說最近幾日他都沒有去楚黎那裡,於是應下。
“是,陛下!”
楚黎正在東宮裡享受狗生,歡顏給她剝著堅果,冰夏給她喂著葡萄。
楚黎舒服地靠在貴妃椅上,心情極為美麗。
突然,孔武在外麵稟告,“殿下,太傅大人來了!”
楚黎吐出葡萄籽,夜寒霆那死鬼不是還生氣著不見她嘛,怎麼又來了!
她本來還想裝病避而不見,誰知夜寒霆已經推開了門。
她看著楚黎被兩人伺候著,紅光滿麵的樣子,眉心微微擰起。
這就是“生病”的楚黎?
楚黎側躺在貴妃榻上,演上了。
“歡顏,快扶孤起來,咳咳咳......”
她裝模作樣說道:“抱歉啊,先生,孤身子有些不適。”
夜寒霆看她戲精上身的樣子,唇角微微勾起,提醒她。
“太子殿下,三日後陛下要考問你監國的事情學的如何。”
楚黎騰地一下從貴妃椅上彈了起來,“啥!”
夜寒霆用手比劃了一下,“一個未來儲君要學習的東西,大概有這麼厚,這三天你彆睡了,好好學吧!”
楚黎絕望地看向夜寒霆,“太傅能不能想想辦法,不讓父皇最近幾天考我?”
夜寒霆搖頭,“陛下過些日子要下江南,所以......”
楚黎快要崩潰了。
現在臨時抱佛腳還來得及嗎?
她看夜寒霆一臉認真,若是學不好,肯定會被父皇責罰。
她的那些哥哥恐怕會嘚瑟死!
楚黎提議,“先生,要不這樣吧,你看你方便留在東宮教我嗎?我這邊有廂房可以住。”
夜寒霆搖頭,“本太傅有潔癖,隻睡自己的床,再說了,外臣不可住宮裡。”
楚黎見冰夏和歡顏也跟著著急,她一咬牙說道:“要不這樣吧,孤最近三日能住在太傅府嗎?”
夜寒霆平靜地看著她,楚黎以為他要拒絕。
她有些急了,“要不算了,我就破罐子破摔吧!”
夜寒霆輕聲道:“我最近要祭拜父母,若是太子殿下這次考核過了,能幫本太傅抄寫一份心經嗎?”
“抄抄抄!”楚黎豪爽回答。
夜寒霆點頭,“好,那太子殿下的病好了嗎?可以隨本太傅一同回去嗎?”
楚黎騰的一下站起來,“好了,完全沒問題!”
她一個現代人,哪裡學過什麼治國理政?
眼下這個燃眉之急,真是讓人頭大,隻要夜寒霆願意好好教她,怎麼樣都好說。
比著窘迫的楚黎,夜寒霆負手而立,氣質決然,俊朗無比站在那裡,側身看向楚黎,“走吧。”
楚黎飛快收拾了幾身衣服,隨著夜寒霆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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