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一輛橙色的懸浮車低空行駛在山間,仔細看車門還能發現有個像素球的圖案。
車內一名身穿黑色製服的中年男子,手握方向盤雙眼注視著前方。
其留著三七分的發型,身體輪廓強壯有力但不失線條感。
而在後麵還有兩名手持激光槍的黑衣士兵,他們分彆坐在窗邊負責警戒。
“啊…”
突然,一聲大叫響起,士兵稍稍望了眼,發現後麵車間,一名渾身是血的光頭大叔正躺在座位上劇烈的掙紮著。
光頭大叔旁邊還有三人,分彆是一男兩女,男子正是之前被抓到酗酒的那人。
兩名女子與他們穿著一樣的服裝,紅馬尾女子靠在窗邊無奈的看著光頭大叔,而短發女子隻是靠在座位上思考什麼。
“大叔,有那麼痛嗎?不就斷了幾根骨頭”
羅紅將手上的固定器丟給了那名男子,其原先應該長的還行,留著一頭劉海,不過現在灰頭土臉,像是剛挖煤出來。
“你給他弄吧,反正你也隻是斷了隻手”
“啊?我…我來”
“對!”
在看到羅紅堅決的目光後,他也隻好試著用固定器去壓光頭大叔的胸口。
“趙隊長,好些沒,這個給你”
靠在窗邊的短發女子聽聞緩過神來,接過羅紅遞過來的鎮痛劑。
“謝謝”
“嗯”
看著其吃下兩顆後,羅紅也點了點頭,坐在那裡緩緩鬆了口氣。
在遭到黑火彈轟炸後,她用慣性將趙文碟救了出來,不過代價就是短的腿變成了兩條,她也忍不住佩服起來,身體多處受損居然還能挺住。
關於光頭大叔和這名男子,說來也巧,她攙扶趙文碟向指揮中心走去時,便看到這兩人神情猙獰的靠在牆邊處理傷口。
而接下來,肯定是四人並肩而行,光頭大叔受傷最嚴重,基本隻是一口氣吊著,要是沒人幫他,肯定是活不了的。
去指揮中心的路上她了解到,兩人即使躲進了一個地下通道,這才僥幸存活了下來。
當問到有沒有存活的人時,兩人就一股勁兒的搖頭,後麵到據點其實也看到了,存活的士兵零星幾人。
“你們傷勢怎麼樣,還能堅持住嗎?”
駕駛位的黑色製服男子稍微擺頭,向他們這邊看來,隨即說道。
“這邊離津安還是有些距離,先去皖新市吧,那邊醫療也還不錯”
“好的,陳越老師,真的很感謝你能親自送我們”
後麵的紅馬尾女子聽聞也是受寵若驚的笑了笑,她也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自己之前的老師。
當時沒注意這麼多,看著其和指揮中心的負責人交流了些什麼,像是來調查情況的,他們就是檢查傷員情況被發現的。
“嗯,你們再吃幾片這個吧”
陳越右手抓起一瓶綠的小罐子往後丟去,正在搭話的羅紅也馬上接住。
她拿起一看,發現是抗感染藥,於是也是給幾人分發起來。
“倒是沒想到能遇到你們兩個,哈哈”
“羅紅你們兩個是怎麼想著要進懲戒者的?我記得之前不是說堅決不去嘛”
“這個…”
聽著其所問的,羅紅低著頭沉默了許久,而旁邊的短發女子倒是開口說道。
“家中的意思,不過我也想證明自己”
“不錯”
正在開車的陳越聽聞也通過反視鏡看了眼這個英氣十足的女子。
“我記得你家父在京城伽馬部隊任職,嗯…剛好,後麵你可以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