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鯢受此啟示,開始了一場深刻的交談與無名顏路。
此後,她選擇離開羅網,站出來對抗,不僅是為自己,更是為了你。
然而,“進入羅網易,脫離羅網卻千難萬難。
像她這樣出賣過的人,羅網如何還能容許其留下?”
隨之,羅網立即下達了抹去她的命令。
麵對羅網的嚴密追捕,驚鯢一次次死裡逃生,最終在激鬥後生育下來,取名言,象征守護誓言的意義。
由於為了躲藏羅網並保護幼小的你,驚鯢隱瞞了身份,成為了農家烈山堂堂主田猛的妻子,在那裡承受屈辱和重擔。
為了營救田猛,無意間展現的武術讓她成為田猛的目標。
那時,在你臨近降生的天賜時刻,田猛用你做為人質逼問她秘密,竟強行廢除她的武功,致使其早產,腦部發育受到影響,雖有武術天賦也被波及。
然而,田賜繼承了部分武學才能,這另當彆論。
至於田猛之後為何喪命、如何從田猛手裡奪得驚鯢之劍,並成為新“驚鯢”
,我不清楚。
畢竟,我不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秦銘攤開雙手。
在劇情記載裡,田言雖然提及了田猛的結局,但如果像對付勝七這般高手的秘密行蹤聽起來太過離奇,恐怕隻是一種誤導。
因此,秦銘沒有繼續討論這個。
說多了難免出錯,田言,或者說現在名為驚鯢的她,終究對秦銘的話深信不疑。
你知道嗎?我擁有一個能力,叫“秋水明眸”
,善於觀察和解讀言語背後的。
可以輕而易舉洞察經脈內力流轉的軌跡,識破虛假,看穿幻象,甚至察覺到人心的跳動,判明真偽。”
顯然,驚鯢已經相信秦銘的說法,否則她不會展示這樣的力量。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發現你體內根本沒有內力。”
但現在……"秦銘輕笑著問道。
驚鯢搖搖頭,回答“我現在無法看透你的身體是否蘊含內力。
這幾天不見,發生了很多事情我無法理解,到目前為止,除了趙高,沒人能抵擋我‘秋水明眸’查探內力。
而你……是第二個。”
你的體質跟趙高相同嗎?或者說,你的力量強大到我無法窺見?”
驚鯢心中充滿疑惑。
但她直覺認為前者更可能是原因秦銘擁有一種特殊的能力或體征。
畢竟短短幾天內就變為超凡強者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太不可思議。
秦銘微笑未語“有的事情並不需要挖根究底,沒有意義。
說吧,你找我有何目的?”
在一番沉思後,驚鯢開口道“既然你是兩千年後過來的旅人,肯定知曉不少趙高的秘密。
我希望知道他的弱點。
此外,如今你深受秦王嬴政的寵信,或許借助皇家勢力,我們能找到方法除去趙高!“
第八十九章秦銘輕啟唇瓣,微笑著凝視著驚鯢精致的麵龐,“思路很好。
那麼,你能如何酬謝我呢?”
這句話讓驚鯢陡然愣住了。
她被複仇心蒙蔽了理智,隻一門心思希望秦銘能夠幫到她,卻忘記問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的理由。
為什麼秦銘要協助她對抗趙高?況且,扳倒趙高就等同打破羅網,秦銘沒有必要因為她而去冒險。
“我……”
驚鯢一時語塞。
看著她的失語,秦銘又拿起筷子,夾起一片魚肉品嘗著“首先,我和趙高並未有任何交惡,對你的感情也不是那種你期待回報的。
你們與趙高和羅網的矛盾屬於私仇。”
此刻,驚鯢無法反駁,卻又忍不住爭辯道“你之前說遇到麻煩可以找你幫忙的。”
"喂!妹子,我們都成人了。
能明白‘客氣’與‘互利’的區隔嗎?我隻承諾你會尋求幫助,並未承諾我會幫你。
"
實際上,秦銘與趙高間早有瓜葛,就是秦銘揭露了他的醜事使得秦王對趙高的警惕提高。
因此趙高已經策劃除掉秦銘。
而當時秦銘迫切追求實力,就是為了打破這個僵局。
如果能得到驚鯢的合作,那就大賺而無損了。
但在談交易的時候,關鍵在於藏好自己的牌,這才是談判的藝術。
因此,秦銘必須先暖場。
注意到驚鯢眼神暗淡,微微抿唇的模樣,他知道火候已至,接著便說出了關鍵的話,“做我的盟友吧。
隻要你投靠於我,我就會助你除掉趙高。”
秦銘伸出手作出邀請的姿勢。
然而,聽聞這番話,驚鯢的身體猛地僵直,眼中失望漸濃並漸漸生厭,對秦銘的好感煙消雲散。
“我以為你即便不會是英雄,至少也會堅守準則,然而,我沒想到竟是這種人!”
語氣冷哼。
“我看錯人了!今天以後就像我沒出現過一樣,若你透露出去,定斬無赦!”
話罷,驚鯢霍然起身,不甘的看了秦銘一眼,轉身毫不猶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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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秦銘一時不解地放下那隻引起尷尬的手,“加入我的勢力而已,至於這麼反應強烈嗎?”
然後他在內心自省,好像悟到什麼,表情微妙變化。
跟隨他,不代表成為他的伴侶。
難道驚鯢誤解了什麼嗎?
“算了算了,吃飯吧。”
無奈地搖了搖頭,秦銘重歸飲食之事,試圖把尷尬撇開。
出了旅館,驚鯢消失在幽深的小巷裡。
但她的美顏上依舊帶著落寞“是他太讓我失望了嗎?我一直期待他是我的救命稻草。
如果能通過秦銘幫助我複仇救母,就算嫁給他也在所不惜,可現在”
目光裡流露的失望與哀愁難以掩蓋。
驚鯢先前也考慮過如果秦銘真能滿足她的願望,甚至甘願與他同在。
他風度翩翩,才智非凡,更是嬴政的寵臣,要是能成為他的伴侶無疑是一個好結局。
況且,當秦銘剛剛提及酬謝時,驚鯢心裡想著,如今她所能拿出的最大資本,也許隻有自己的清白了。
以一生的幸福為代價換取援助,或許秦銘會欣然同意。
作為一個女子,她能容忍自己的貞操成為交易的一部分,至少這意味著秦銘並非隻追求美色之人。
然而讓秦銘說“成為我的人”
而非“我的女人”
,卻難以令她接受,隻會讓她以為秦銘是個口是心非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