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國籍。你可以選擇趙國或者韓國國籍,但卻不能既是其中一個又是另一個;每個國家都不會認同這樣的狀態。同樣,張良的話展現了極度低的策略性,近乎無所不用其極的程度;儒家學派內的傳統或許會批評他背棄經典、行為不當。對於張良尤其重要,
因為縱然雙方隻有兩人——蓋聶與衛莊代表縱橫。
若是蓋聶能說服其他人相信,那就足夠了;然而張良僅僅代表著儒家的一員。
在他麵前有兩名師兄弟,伏念和顏路,更高則有他們的大師長,荀老,儒家學說在全球各地也有分支,要想得到所有成員的認可,似乎很難做到。張良意識到這點,自信說道,“隻要你秦國加入儒家,張良會努力讓兩位師兄、我們的尊長,即我的導師荀子,不會讓你有任何難處或壓力。”
站在旁的蓋聶注視秦國的表情,眼裡燃起新的希望,張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似乎滿足雙方的利益和目標,皆大歡喜的結局。
然後蓋聶慎重道,“那麼從現在起,秦國兄將是我們縱橫聯盟的一份子。也是我這個劍客的師弟吧。雖然可能你對縱橫的劍技不太感興趣,我還是願意承擔將‘百步飛行’這招傳授給你這重任。
而作為一門學科,我們除了劍舞,鬼穀宗的技藝還蘊含許多其他的技法比如"吸氣吐納鬼穀秘術"和"八卦隱身術"等等神秘技藝。我們可以在日後探討研究這些技能。”當聽到這些話的張良臉上流露一絲尷尬。畢竟在儒家內部並無傳承的劍術,更多則是以理論為基礎的教義,而在秦銘如此精通儒家學識的背景下,似乎他不必再充當傳承者的角色了。"
因此,張良沉思了一刻,隨後開口道"秦銘師弟,儒門無寶送,故於此未能奉贈佳禮。不過,請等你至桑海小聖賢莊時,吾自會為你備下一樁美禮。"
此言一出,眾人皆感意外。
學藝入門,卻見師門向學徒送贈禮物,此乃古今罕有的景象。然想起儒家與縱橫對秦銘的看重,此事雖在意料之外,也顯得情理之中。
話落之時,張良目光轉向嬴政,提議道"陛下,願借三千裡銀兩與兩千名儒生服務於鹹陽,換取一塊隕石,若陛下允諾,又該如何?"
張良的突然之請,使嬴政略感驚奇。他不明張良索取隕石之目的所在,然而張良提出的條件過於優渥。
沉吟半晌,嬴政點頭同意“可。”
於是給予儒門一顆上等隕石外加一粒可收藏在皇宮中之隕石,如果能再次聚集天下之匠,則有可能再造出一把“淵虹劍”。
蓋聶的那把劍,便是由秦國首席鑄造大師將數種金屬融合後,從斷裂的老劍身上打造而來。不僅去除了殺戮之意,更增強了力量。
這顆隕石肯定非常珍貴,必定也能鍛造出無價神器。
儘管嬴政並非崇尚無雙寶物之人,但卻決定贈送秦銘一件。
心下早已有了盤算。
秦銘已擁有一柄寶劍“逆鱗”,或許還能替他鑄製一副無雙鎧甲。即便不考慮秦銘過往的功績,單單因他救過秦國的命,這樣的恩賞也應無可置疑。更重要的是,
看著張良的目光,他猜透張良索取隕石也是臨時決定之舉,同時,秦銘即將得到的好禮,也是他意中的一部分。至於儒家如何尋求能匠,
鑄器之途,材料固然關鍵,工匠更至關重要,若無高超技藝,縱有珍貴材料也無法成器。這次儀式,總算平安圓滿地度過。
借助嬴政的引導,秦銘成為大秦的守護者、下凡的仙人般存在,在他的引領下,大秦必然將迎來繁榮與興盛。
很快地,秦銘之聲名在三十六個郡內如狂飆席卷。
一時之間,關於秦銘的熱度超越了一度高居榜首的嬴政。
秦銘對此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在返回的這幾日裡,他和蓋聶深入探討了縱橫術,並一起演練各類劍法。不久,蓋聶開始搖頭歎息。
他認為縱橫術能為秦銘些許助力提升,如同他初識秦銘一般的情形。在這幾天內,受秦銘的指導與點撥更多於以往的教導。這也使得蓋聶開始質疑,自己作為秦銘師傅的決策錯誤。
他原本代為師父收下徒弟秦銘,秦銘就成了他的師弟,但他覺得秦銘似乎更像是他的教師。
相反地,對於秦銘而言,在這段時間的相互交流中獲益匪淺。
“鬼穀吐納術”源自鬼穀的專屬呼吸與吐納法,能使人在一定時間裡對百毒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