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鯢微笑了聲,“看你對火焰之魂如此熟悉……難道是對她的某些吸引點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對此,秦銘不願與驚鯢交談,選擇了無視。
驚鯢重新提問道,“現在的形勢,要強行闖入是嗎?身為持有‘驪珠’之人,應該無需過多的準備或手段,對吧?”
於是秦銘從囊中取出了那枚珍貴的‘驪珠’。借助‘驪珠’蘊含的巫術之力,他沿著左側行走三十米的距離後方行。
這時驚鯢終有所覺,意識到‘驪珠’原來就是打開這百越秘藏的鑰匙!
跟隨‘驪珠’指引的路標指引著他們逐漸接近寶藏的核心地帶。
即便行走在虛空中無法著實地踏於地麵,秦銘依然感到如行走在真實的大地之上,每一步都是踏實且穩重的。
而如果離開了‘驪珠’指定的路線,則前方是一片虛無,甚至有可能遭受強烈的吸力,將人身拉進一個不知深度如何,幽邃深不可測的世界之中。
迅速,他們就來到了第33層層界之前。
焰靈姬依舊溫婉動人,如瓊漿般晶瑩透徹,眼眸宛如繪製在畫卷上的細膩水墨。秦銘注視了片刻之後,毫不猶豫地將百越寶庫公主般摟在懷中,然後繼續朝核心深處進發。
在外界觀察此景象的驚鯢,心裡掠過一絲淡淡的嫉妒。
隨即,她迅速甩開情緒,心中默念道我和秦銘之間不過是交易而已,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關係可言。儘管如此,驚鯢最終深深地吸了口氣,她知道自己的也隻是自己的心靈罷了。
秦銘這樣做,並不是因為冷酷無情,而是出於他對未知情況的一種擔心假如這處“牢籠”一旦消失,焰靈姬的命運則不容樂觀。秦銘願意出手救人,哪怕這個人是他心中的珍寶——焰靈姬也是一樣的。
麵對著這看似平凡卻隱含不尋常之效的牢房,無論是給秦銘帶來何等不同的感受,在他看來似乎並無太大影響,很快便到達了藏匿了百越珍寶的核心之地。
正如蓄水池中的光芒閃耀之處,竟然浮現出一隻仿佛遊離在空氣間的龍形存在。“原來是龍脈…”秦銘瞬間領悟了其中的秘密。
他明白了,為什麼鄭國公獲得了此物之後能使自己的國家躍升為春秋時期的霸主之一;知道了夜幕對百越寶庫心懷覬覦,欲以此物成王;還明白天澤依賴寶庫以複興失土的決心所在。
這絕非尋常之寶,甚至不能單純視作物理實體,而是如同空氣一般難以觸及的運勢,但秦銘卻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或許,是這座百越寶庫裡藏著某些秘密,導致巫族衰亡。百越寶庫是不是吸取了巫族的運?這個想法在秦銘腦際閃現過,然而事實如何隻有天知地道,無從證實。
在麵對那條遊離在虛空中的龍脈時,一股冒險和勇敢的念頭油然而生。他要吃掉它!行動總是要遠超過想法的速度,秦銘伸手進入了這股光影之間。
就像之陽家送的日月花紋一般奇異,那條龍隨著秦銘的身體蜿蜒攀爬,不同之處在於秦銘感到的是一種來自內的巨大【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之前的力量足以令人為之顫抖,而在試練之中與秦銘交鋒之時,驚鯢竟發現自己在秦銘手下堅持不過一招。而現在,秦銘竟然自信地說他的力量比之前增加了足足一百倍?!
“你能增強我的實力如此之多,”驚鯢壓下了心中湧動的震驚與嫉妒,“百越寶物果真不凡,難怪世人皆視它如夢寐之物,競相爭奪。”
秦銘輕輕一笑。龍脈的偉力可不是單純讓人吸收入體就能安然無恙的,若非擁有非凡之體魄與心性之人,隨意汲取龍脈之能隻怕是要命喪其中。隨他人所得不過獲取一時的運勢,在整國之力的支撐下短暫施為。但龍脈被秦銘一人吸納並增強百倍,不僅成為世間的一則笑話,更是展現了他的不可思議之處除了力量的巨增,他所有的特殊能力——如‘流浪於四海間的秦’‘以虛體化形的能力‘煙煜化形’,乃至於在墜石天降時領悟的劍法——“落星隕”的威力,乃至他從龍紋中奪回並掌控的黑暗形態的自己,都經曆了蛻變式的強化與革新,使之更為凶猛、無雙。
如果說從前的秦銘如一輛三等車輪驅動的老式汽車,現在則是駕駛勞斯萊斯的全能戰士,無論是在策略、速度還是攻擊力上都有了全方位的提升與變化。
正當驚鯢沉醉在這個充滿想象力的故事之中時,一聲輕柔卻突然的呼喚,讓二者的目光投向了一旁靜待的焰靈姬。焦慮、好奇與不解交織在她的內心深處。對驚鯢而言,熟知並能操縱“煙煜化形”並非虛妄;但火焰靈之體卻有了物質化?
眼前的景象仿佛打破了她對事物的理解規則,讓整個情境更加撲朔,令人難以把握,更增添了無限的好奇。
她在試過與秦銘比劃幾次招式的對峙之後發現,竟然無法在一回合內取勝於他。如此的驚人變化後,秦銘現在卻聲稱他的力量竟然增加了足足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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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匪夷所思?
究竟他如何在承受如此巨大的力量下仍能運轉自如?現在看來,秦銘的戰鬥力仿佛無人可以抵擋?
假如這個百越寶藏落在她手中,難道不需要秦銘就能獨自麵對那個潛藏危險的秘密機關了嗎?
精銳驚鯢的心中不僅滿溢出難以置信與些許妒忌之情,更驚訝百越大寶藏能夠令無數人為之垂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