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文內容是:"齊王國報告,扣押住親秦國的大臣後勝並且收回他的官職,他的旁邊圍繞了兩位年輕顧問,名喚為蘇祈和蘇忌現在正支持齊王國大君重新召集所有兵將,集中整治。這可能預示著大型軍事行動的到來。"
"齊國本身並不是爭奪的目標,搞些什麼戰端啊?看起來這後勝的背後肯定有人操作。這都很多天了,僅有收到有關齊國有大規模軍隊調度的信息,卻還不明確具體,看來有大事即將上演!"秦王思索說。
王翦接上“王陛下,屬下一如參謀尉繚大人所述:最近數月以來,他國動向頻繁非常。如李穆大將軍在七天的時間裡數十度率部出擊與匈奴對抗,而燕國境內靠我方邊界處的駐軍人數下降。齊國有軍事動員的傾向,此外還有傳聞楚地有水上力量正集結備戰,但對外宣稱為軍事操演。”
‘各位看,應該如何麵對這種情況?’秦顯得非常困擾,一手撫摸著眉骨說道。
"大王,請允許我進一言。我強大的秦國,現總共擁有約八十萬千部隊,其中三十萬多在保護關防,我們的西部幾乎沒什麼外來威脅,隻要北部保持警戒對趙的警惕就可了,假設四向出擊,就可試探這些他國的能力底限,即他們有何計謀,我們也無需急於應戰。對我們秦國而言,丟失的土地將來還可以再次占領,如果這六個國家再度聯合,恐怕又需要再現另一場長平之戰!"
然而即使此言壯士之詞讓整個朝堂精神振奮,但仍需最高決定者拍板。因此時的國權尚未全麵掌握於王室,總理呂不韋仍有很大的影響力。
正當眾人思慮,趙高入內通報“王,呂丞相到!”
"他說到就來,’尉繚微微一笑,出迎。
"大王,"來的正是呂不韋。他疾步行入並帶來一卷信
李牧提出的伏擊方案非常精妙,在大漠深處設置連環陷阱,誘敵深入,並在各個險要之地設下手及暗箭。隻要有敵軍入圈,便能給予致命打擊,從戰略上看,敵軍無疑是最易解決的一個目標。
“立即將計劃傳至各營將士耳中。”威嚴地開口說道,一股之風自他年輕的身影緩緩升起。“守境的將領們的重任來了。”
“那麼龐驕的事如何處理?”郭開發問,由於前線軍隊對鐵令牌識彆不足的問題,使得龐驕趁機奪取了幾個重要關隘如榆次等地,這讓他難以預料。拿下這些地方,可能會給敵人帶來團結的機會,但對於趙國來說實際損失微不足道。
“拿下了算什麼,難道我會怕他們來挑釁嗎?”
"郭開將軍,務必將這裡的計策告知前方各將軍,並通知李牧不必歸還,讓他的隊伍繼續保持深入敵境的態勢。”趙軍主將趙破勇向門外一拱手,退身離去。
“大人,速調國內糧草物資,送往恒陽郡以北。若衝突一開即我大軍所在之地即是此間,同時派遣勞役拓寬道路,確保丹陽軍營,臨晉關兩地的連結以便我等整體行動。”
“至於鐵令牌……”沉吟半刻,最終決定到,“撤銷所有鐵令牌的軍事權利,將下發的代表權力象征的鐵令牌全部收回!”
郭開同樣拱拱手,隨之退出,而樂乘隨著趙破也一並離去,最終隻剩下了趙偃以及他的老師毛遂。
"師公,諸民事宜均交由您來裁決,緊急之時須有斷臂止血的決心!"
"老臣明白了!“毛遂應答一聲,站在門旁,卻又遲遲未能離去。
"師公還有其他吩咐?"
"臣子認為,陛下已成人,不再是我口裡的師公,請允許此稱隨時代一起逝去。"
"……明白了!"麵對這一番說辭,趙偃也不曾過多挽留,如果不是之前有李牧從中努力調解的話,如今的二人很可能已成為了政敵。幸而在師公毛遂聽取了忠告,才得以繼續維持這層關係。
“那麼請老師離去!”
“恭送陛下!”
而此時,當國家武府的通知到達北方大寨時,李牧和趙雨靈兩人正居高地之上觀察訓練中將士演練。這樣的場景是由武安君白起嚴格規定的,如果沒有這條命令,李牧肯定早已放棄這種枯燥的生活,可看雨靈認真觀察的模樣還是令其不忍心打擾,索性就陪著。
不知經過了幾波操練演練,不知不覺中,李牧竟然完全沉浸其中。此時的軍操陣式已不僅僅是在視覺範圍內移動的圖形,而更如一場動態的戰略模擬,充滿了無限的魅力和可能。
無論是在孫子兵法上的經典陣式例如正方形的堅牢陣地或圓形防護體係,還是那些更為罕見的變化形態(像散亂陣或密集成片陣),都通過日複一日的反複訓練,在將士們的操作間變得熟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