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百裡,她絕對不會這麼做。”柏川堅定的說著。
“我也相信百裡。”言冰霜同樣堅定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其實花洛洛對百裡星辰一無所知,唐芸這麼說,她覺得也有些道理。
不過她沒有說難聽的話,而是跑到唐芸身邊,拉著唐芸往彆處走,“你們許久未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把這個礙眼的拉走,你們慢慢說。”
說完,扭頭衝百裡星辰笑了笑。
唐芸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不過還是跟花洛洛走了。
紫龍見狀,對百裡星辰禮貌的點頭,隨後跟著花洛洛他們走了。
百裡星辰雖然心裡很難受,但是她能夠理解唐芸的想法,“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們!”
百裡星辰垂眼笑著,然後掃視著柏川和言冰霜,“下次來的時候,我儘量挑晚上,那這一次我就先回去,改天再來找你們。”
“百裡!”柏川有些心疼百裡星辰,輕輕喚著她的名字。
“這個唐芸的嘴可真是損,見誰蜇誰。”言冰霜看著唐芸的背影,說道“百裡,你是不知道,洛洛幾乎天天被他損,真的,如果以後他做了帝王,那滿朝的文武百官豈不是要遭殃?”
百裡星辰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言冰霜拉著百裡星辰的雙手,“你彆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不過說這些,也是想你不要被他氣到,不值當,以後不要理會他,便好。”
“霜兒說的對,唐芸這個人就是嘴毒,其他的沒什麼。”柏川微微笑著,他希望自己和言冰霜的話會讓百裡星辰好過一點,至少現在和以後都不會那麼尷尬。
百裡星辰當然明白言冰霜和柏川的用意,不過細想下來,這個時候出現,的確不合時宜,說不定幾天後,他們有可能會在同一個擂台上見到。
如此說來,在他們練習戰術的時候來,的確不好。
要怪就怪自己太思念柏川了,根本沒有考慮到這麼多。
“沒事,我沒有往心裡去。”百裡星辰四下裡瞅了瞅,“其實我也該回去練習的,那我們晚上再見?”
“晚上,十裡茶鋪門口,不見不散!”
柏川敲定會集地點後,百裡星辰才離開。
北寒國逐鹿寺。
一間普通的房間裡,南宮民正在用星魂之力為孫商隱療傷。
自孫商隱刺殺唐芸失敗,逃回北寒國,就因為嚴重的內傷,一病不起,要不是南宮民分幾次前來施救,估計早已經成了廢人。
孫商隱盤腿坐在床榻之上,麵色跟一塊灰土一樣,唇色更是蒼白皺皮,像是許久沒有喝水似的,其實不是因為沒有喝水,而是因為身體虛弱,留不住水分。
南宮民收起雙掌,慢慢平息星魂之力。
“多謝師父!”孫商隱謝完南宮民,雙手撐著床慢慢躺下來,眼睛裡充滿感激之情,“要不是師父多次輸送星魂之力給我,恐怕我……”
“哎,怎麼跟為師如此生分?”南宮民雙腳落地,坐在床榻邊沿,“為師就你這麼一個得意弟子,將來這逐鹿寺還要交到你手上的,不關心你,還能關心誰?”
南宮民此話一出,孫商隱感動和愧疚混雜在一起,後麵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回南宮民,一想到幾次沒能完成南宮民的命令,就覺得愧對南宮民多年來的委以重任。
南宮民是個攻於心計之人,孫商隱眼神的變化,南宮民看的一清二楚。
“不必自責,以後有的是機會。”南宮民看向北寒國大金山方向,“隻是近期師尊不在大金山,不然求來血蓮,你的傷勢定能無礙。”
孫商隱對南宮民的話深信不疑。
大金山地處北寒國,連綿的山脈儘頭臨近仙神島,這裡也是神武士金虎所居住的地方,而金虎就是南宮民的師尊。
大金山上。
金虎正跪在刑天的腳下。
“戰神,孫商隱乃是南宮民的弟子,也是我的徒孫,他已經是命魂境中境,絕對是一把鋒利的好刀。”
說著,金虎慢慢抬起頭,把視線移到刑天的手裡,“還請戰神賜藥給孫商隱!”
原來刑天站立在一塊大石頭上,左手握著一個紅木盒子,跟上一次南宮民給宇文荼的紅木盒子一模一樣,裡麵裝的應該是血蓮。
“那個蠢貨,兩次出手,兩次失敗,簡直就是愚蠢至極。要不是神仙在人界使用仙法,輕則會遭反噬,重則會遭遇天譴。如此小事,何須讓爾等去做,白白讓本戰神等上這許久?”
刑天本就長的蠢悍可憎,因為生氣怒目圓睜,看著就更加嚇人,要不是金虎認識他多年,恐怕連著幾天都要做噩夢。
金虎趕忙低頭認錯,“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戰神再寬限些時日。”
刑天將手裡的紅木盒子丟到地上,紅木盒子翻滾著來到金虎身邊。
“拿去,莫要再讓我失望。”說著,一跺腳,化作一道光影飛衝向天界。
等金虎抬頭來看時,咻的一聲伴隨著一束光影,衝劃向天空,他起身看著遠去的光影消失在星空裡。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中夏國將軍府。
這個時候,已然是清晨。
柏遲恭剛剛洗漱完畢,正用臉巾擦著手上的水,忽然有人敲門。
“進來。”柏遲恭將臉巾搭在盆架上,繞過屏風,快步走到外屋偏桌旁坐下,端起仆人一早沏好的茶,吹著抿了一口。
此時,管家已經推門進來,他手裡拿著一卷係著細線的小紙條,應該還沒有打開看,就急匆匆的送到這裡來。
“老爺,這是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管家說著,將紙條遞給柏遲恭。
柏遲恭放下茶杯,接過紙條,解開細線打開紙條仔細看著。
紙條的內容很簡短,大致的內容是說在星辰國發現小公子的下落。
柏遲恭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露出笑容,“太好了!”
急的管家伸長脖子,問道“是不是有了小公子的下落?”
“正是正是。”柏遲恭將紙條遞給管家,笑道“我就說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啊!”
“這個‘九克金’果真是尋人高手,短短月餘,已經查到小公子的下落。”管家說著豎起右手大拇指,“實在是奇人也,看來咱的金幣沒有白花。”
“今天高興,快讓廚子多做幾個菜,我要飲他三大碗。”柏遲恭擼起袖子,好像已經等不及要喝酒慶祝一樣。
管家忽然皺起了眉毛,為難道“老爺,你不可再飲酒!”
“唉,今天高興,就這一次,絕對下不為例。”柏遲恭高興的摸著胡須,“照這個速度查下去,過不了幾天,定會有我孫兒的有消息傳回來。”
“是是是,老爺說的是。”管家和柏遲恭想到一塊兒去了,說話的時候亦是興高采烈。
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侍從,侍從沒有進門,隻是立在門外,麵對著柏遲恭拱手作揖,“老爺,去皇宮的馬車已經備好!”
柏遲恭突然拍了一下腦袋,說道“瞧瞧我這記性,差點把大事給忘了,該打該打呀!”說著,起身一邊往裡屋走,一邊對管家說道“速速把我的官服拿出來。”
“是。”管家加快步子走進裡屋衣櫃邊,從裡麵捧出棗紅色的官服,走到柏遲恭身邊,伺候著更衣。
中夏國有個規定,在外守邊關的大將,須得一個月受詔進皇宮參拜一次天子,順便把邊疆的一些邊防布控跟中皇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