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王國軍匆匆離開周誌高的辦公室,去派出所尋方文這位新所長。
不過他以往和方文不怎麼對付,因為他喜歡搞小動作,方文卻是個剛正不阿的主,也正因如此才會得罪上任書記,被安排到養老部門。
就如同現在的周誌高更喜歡有能力的乾部,而不喜歡他這等投機取巧的真小人一樣。
周誌高看著門口,搖頭失笑,“如果殺人的真是你二弟王偽軍,而不是三弟王付軍,這次便一並辦了。”
“有些事情可不是做了後能神不知鬼不覺,總會留下蛛絲馬跡,要是能證明讓王付軍頂罪是你指使,自己怕是也要自身難保!”
“人在做天在看,距離發生王家慘案,還有那些做偽證的人被殺事件時間很充裕,就看這次能不能幫張家翻案,讓那位熱血男子心中怒火消除了。”
相比於王家人,還有張家人。
哪怕那個張家熱血男子,最後殺了不少人,周誌高依舊敬其是條漢子!
也許某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聖母婊,會批判張家那位熱血男子,可真正有善惡判斷的正常人,隻會為這位張家熱血男子搖旗呐喊。
周誌高永遠忘不了那句話,當我做好人時,所有人都在欺負我,而當我選擇做一個壞人時,那些與我毫無關係的人,卻站在道德製高點來批判我!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長福鎮派出所,王付軍正在接受審判,這家夥冷靜下來後,居然又開始和民警對著乾,根本不願意講出真相。
甚至他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被定義敲詐勒索也沒有用,仍舊沒被他放在心上。
因為他想起了大哥王國軍說的話,隻要他沒有成年,那麼犯下的一切錯都可以得到原諒,並且二哥王偽軍對他也很好,正在外麵打工賺錢,過年回家會給王付軍大紅包,還會給他買不少東西。
“王付軍,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行為嗎?”民警臉色嚴肅,沉聲說道。
“我們已經掌握不少證據,你在邊界村做的那些事,數罪並罰加上你本就是服刑期間,將極其嚴重。”
嗬嗬!
王付軍冷笑兩聲,淡淡的說,“我還沒有滿十八歲,什麼服刑不服刑的,用鋤頭砸死了隔壁那死女人,不也一點事沒有?”
“判刑六年緩期六年,我好怕哦!”
你!!!
王付軍那毫無人性的話語,將民警氣得不輕,方文看著如此表現的王付軍,一張臉變得陰沉無比。
他雖然性格正直,但那主要是對人民群眾,而不是對一個囂張跋扈的罪犯。
方文讓所有人走出審訊室,並關閉了監控設備,既然普通手段拿不下王付軍,那便用一些非正常手段來拷問。
“我知道,想把你嘴巴撬開沒那麼容易,不過我也有自己的手段。”方文冷眼注視著王付軍,他已經讓人去準備道具。
“這些年來,我成為民警後經常被稱之為暴力刑警,因為我對待罪犯的手段太過粗暴,所以沒有人喜歡我,罪犯不喜歡我,領導也不待見我。”
“可我並不在乎,隻要能讓你這樣的罪犯畏懼,就是我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