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叔,方所長!”劉隊長趾高氣昂,依舊沒有發現情況不對。
“就是這個小癟三,居然想給這姓汪的出頭,我正常開罰單有理有據,他卻想阻攔執法,這等行為應該足夠讓他關個十天半個月吧?”
劉副所長上前一腳將劉隊長踢翻在地,這一腳力道極大,不用力不行啊,隻有用這樣的苦肉計,才有機會讓周誌高放過劉隊長。
可劉隊長這家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被踢倒後,再次針對周誌高。
他坐在地上指著周誌高,怒吼道,“小叔!難道這混蛋是你私生子不成,你居然為了他踢我。”
“如果他真是我堂弟,這一腳我認了,但他要不是的話,我今天得弄殘這玩意!”
“方所長,還請你帶隊離開一下,因為這混蛋馬上要出車禍成為殘廢。”
聽著劉隊長之言,方文臉色陰沉沒說話,因為周誌高還沒有下達指令,很顯然,周誌高就是想讓他們看看,這位劉隊長有多囂張。
劉副所長差點沒背過氣去,狠狠甩了劉隊長一個耳光後,怒吼道,“劉興業,你特麼給老子閉嘴!”
“再敢胡言亂語一句,我立刻給你上手銬,把你先關十天半個月!”
“我和方所長出警,你當著我們的麵威脅他人生命安全,也就他大度沒想和你計較,不然,光是一個恐嚇罪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和方文一樣,在周誌高沒有自曝身份前,不敢隨意將周誌高的身份說出來。
周誌高來到長福鎮後,一直都是雷厲風行的作風,他也怕自己被盯上,畢竟他並沒有乾淨到可以無視周誌高的審查,最近他可是擔驚受怕得很。
劉興業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生疼的臉,惡狠狠的盯著周誌高,他雖對劉副所長有怨氣,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因為沒有這位小叔,他沒法在長福鎮橫著走。
“給我弄死這狗東西!”怒吼一聲後,劉興業想讓兩個跟班動手。
但兩個跟班哪裡敢動手,這可是當著派出所所長和副所長,還有十幾個民警的麵行凶,再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
周誌高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他們不敢,要不你自己動手把我打成殘廢?”
“劉大隊長如此威風八麵的人物,應該不會就這樣認慫,當著派出所所長打人才能凸顯你的威風,要是我的話,現在就不再猶豫,反正事後有副所長小叔擦屁股,你在怕什麼?”
如果在平時,劉興業肯定已經看清楚形勢,周誌高太淡定了,他好像壓根不懼怕自己,在明知自己有個副所長小叔的情況下,依舊沒有任何服軟的打算。
可現在不是平日裡,他正在氣頭上,劉副所長一來就將他踢翻在地,又賞了一個那麼重的耳光,嘴角有著血絲,牙齦已經紅腫出血。
不過他依舊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他發現了情況有點不對,結果四周圍觀的群眾卻開始奚落,顯然是巴不得他當民警的麵傷人,到時候就算有劉副所長頂著,劉興業也會被責罰。
“原來我們長福鎮的劉老虎,也是一個慫包軟蛋,當著民警的麵一個屁都不敢放。”
“是啊,他還口口聲聲說要廢掉那個後生,我看也就嘴上逞威風,實際上被嚇得快尿褲子。”
“哈哈哈!我也看到了他褲襠是濕的,這家夥原來是外強中乾的軟蛋!”
“欺負欺負我們普通老百姓還行,見到民警還不是像老鼠見到貓,垃圾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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