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誌高看到秦二少已經讓人動手,並且正強迫孫所長下跪,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不過心中卻已經有了想法,海市這個地方的大老板很多,少一個多一個影響不大。
但卻可以讓他的名頭,直接從長福鎮傳到海市,讓海市的大老板們知道,一個從長福鎮來的小書記,也能讓海市的大老板身敗名裂,資產歸零!
民不與官鬥,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誰要是這麼做了,那就得做好一無所有的準備。
十幾年後的網絡大佬,也因為口出不遜得罪了某機構,而導致他隻能退居幕後,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也許那個網絡大佬的運營模式確實有問題,但為什麼他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剛剛言論不當得罪了官方後就沒了?
現在秦二少強迫孫所長下跪舔鞋麵,這是不隻是對孫所長的羞辱,更是站在官方的頭上拉屎撒尿,絲毫不給官方留半點麵子。
這種情況之下,要是官方還能容忍他,那海市官方可以說是爛透了!
不過事情沒有鬨大的話,海市官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當事情鬨大後,海市官方如果不想成為一個笑話,甚至各部門各級人員調動的話,最好是做點什麼。
海市官方不在乎的名聲,龍國上麵的大領導們不能不在乎!
“你真要如此羞辱一位招商所所長?”周誌高質問秦二少,語氣低沉。
秦二少還沒有說話,四周圍觀的吃瓜群眾,卻開始冷嘲熱諷。
“看來這位鄉下來的小書記,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和誰說話,秦二少所在的秦家乃海市地產領域的大佬,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做人最要緊的是有自知之明,但現在看來,你好像根本沒有。”
“要是你真想救自己的同伴,我教你一個法子,現在你代替他跪下去舔鞋麵,說不定秦少大發慈悲可以放他一馬。”
“投胎是門技術活,你生在鄉村就是鄉下人,而我們生在海市,便是高高在上的權貴!”
“”
周誌高沒有再說話,孫所長卻在高呼,“周書記,你去叫潘總過來解決吧,他們根本不會給你麵子。”
“這裡不是長福鎮,而是在海市,我們在這裡毫無根基,今天算是我老孫栽了!”
“隻要能不牽連到周書記,那就值啦。”
啪!
秦二少一巴掌狠狠抽在孫所長臉上,緊接著又看向身邊一個跟班,“把鞋子脫了,這老小子臉皮厚實得很,抽得老子手疼。”
“你的皮鞋還不錯,與他的臉是絕配。”
跟班立刻將鞋子脫下給秦二少,而秦二少也沒有客氣,一下又一下抽在孫所長的臉上,將孫所長抽得哭天喊地。
正在向人群中擠的潘總,隻沉一陣心驚肉跳,高呼道,“讓開!都特麼給老子讓開!”
“我得立刻過去,不然要出大事,秦家二愣子快特麼給老子住手,你想死不成!”
“得罪了周書記,彆說是你,就算你家老秦也得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