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獻一直在開車,沒有停,哪怕剛才被那股陰邪之氣給壓製住了,仍然在開,而且開得還很穩。
車子終於駛出了隧道,萬穗回頭看了一眼,隧道根本沒有垮塌,之前的新聞廣播隻是邪祟施的障眼法罷了。
“萬小姐。”武獻過了好一陣才道,“我曾聽說過一個說法。”
“什麼說法?”
“江湖中有不少人操縱邪祟,但是一定不能用得太多,如果用得太多,邪祟一旦失控,就會弑主。”
萬穗若有所思。
剛才鬼新娘是想要殺她嗎?
在她抓住鬼新娘的手時,那股順著胳膊往上而來的寒氣,莫非就是她對自己的攻擊?
但她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啊。
後來鬼新娘表現得乖巧,莫非是被她給降服了?
有點意思。
“不用擔心,我相信我們家小紅,她不會弑主的。”
武獻卻不太信。
剛才明明劍拔弩張、殺氣凜然,就是弑主的跡象,怎麼還敢說不會弑主啊?
“總之,你小心一點吧。”他道。
小黃鼠狼精悄悄地從武獻的座椅下麵探出頭來,朝萬穗偷看了一眼,見萬穗看過去,又立刻縮了回去。
萬穗有些無語。
她這麼可怕嗎?
“出來。”萬穗說。
小黃鼠狼渾身發抖,戰戰兢兢地鑽了出來,萬穗一把拎住它的後頸,將它給拎了過來。
“我問你,顧小姐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可以定位的東西?”
武獻一驚:“我檢查過……”
萬穗道:“不是現代科技,而是術法。”
小黃鼠狼精抖如篩糠:“我,我不知道……我修為低微……”
萬穗默默地拿出了破甲錘。
小黃鼠狼精又哇地一聲哭了。
“我,我真不知道啊,我隻知道那個江湖術士在她身上施了好幾個咒法,或許其中有能跟蹤的咒法,嗚嗚嗚,不要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武獻臉色凝重:“萬小姐,可以解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