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茂已經仰著頭放肆的笑了起來,然而下一刻他的笑也變成了慘叫。
“哈哈哈啊!”
戚福低頭的瞬間,一頭撞在季茂的褲襠上,那可是卯足了勁撞的,聽著季茂的慘叫,戚福心裡那叫一個爽!
一頭撞倒了季茂,季茂捂著褲襠在地上慘叫著,那些手下也是變了臉色,手中提著刀朝著戚福砍了過來。
伯言那些人怎會看著自家少爺受欺負,雖說赤手空拳,可也不是季茂這些手下能抵擋的。
戚福也是不驚慌,看了看季茂已經扔在一邊的刀,戚福走上前一腳踢開,從跟前撿起那塊早已看到的石塊抓在手裡,朝著季茂走了過去。
“真當少爺我低頭是跟你委曲求全?難道你媽媽沒告訴你,不要惹熊孩子?”
“你以為低頭跟你求饒?難道不知道是少爺在找石頭給你開開竅?”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敢在少爺麵前放浪形骸?”
“瓦爾汗的手下是吧?你覺得你牛掰?我特麼讓你知道什麼叫掰!”
戚福一邊罵罵咧咧,手中的石塊可是在季茂的臉上開了花,那鮮血不時的從臉上流下來。
伯言那邊很快就結束了戰鬥,一個個慘嚎的躺在地上,多少都有些出血,那些下人雖說害怕,如今人都被打倒在地,一個個手裡拿著鋤頭之類的東西跑了過來。
上去對著那些人一頓痛打,戚福可沒被那些人吸引過去目光,眼下看著腳底下已經哀嚎的季茂。
“阿福,阿福,彆打了,彆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
戚福手中掂量著石塊,已經被血染紅了,手上也是鮮血,彩君有些怕的拉著戚福的衣角。
“就這些狗東西,死了都是命該絕,犯到阿福手裡,死不足惜!”
凶悍的眼神看了彩君一眼,嚇得彩君往後稍稍退了一步,戚福也能感覺到自身的戾氣越來越重,把手上的石塊扔的遠遠的。
“嚇到彩君了吧?”
戚福換了溫柔些的語氣問著,彩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看著那些下人能加入進來痛打這些人,戚福還是很滿意,讓那些下人停下了手,安撫著彩君先進屋,現在的場景不適合他們待著。
“少爺,這些怎麼辦?”
戚福看了看地上這些,一臉厭惡。
“既然他們喜歡用刀,那就給他們手都剁了,扔在外邊自生自滅!”
伯言跟雷同也是很認同這般做法,不過心裡也是明白,這裡可不是鹽井,若是這般做法,定會跟瓦爾汗對上。
戚福又怎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氣憤歸氣憤,大局為重的想法不能被眼下衝昏頭腦。
“先綁起來,扔到外邊讓他們曬曬太陽!”
季茂手下的刀已經有人收了起來,找來一些麻繩跟串螞蚱一樣,綁在一起,丟在院門跟前。
下人給戚福搬了凳子,放在樹下陰涼的地方,戚福坐在那等著,看看還會不會有第二波人來。
果然如戚福想的,真的有人來了!
那些人露了頭,剛好看到扔在院門前的季茂,那些人當即也是抽出了刀。
“有問題!弟兄們,多些小心!”
戚福笑了,一臉笑意看著院外那些人,那些人也是注意到了戚福。
直接衝了進來,前邊有人四處查看著,也僅僅是在季茂那些人身邊,沒有再往裡邊走。
“敢動我們的人,你是誰!”
戚福也不答話,隻是搖了搖頭,前邊那人似是個領頭的,一邊看著戚福,一邊吩咐帶來的那些人就要給季茂他們鬆綁。
“敢給他們鬆綁,你們也彆想走出這裡!”
“你是什麼人!當真我們這些人是被嚇大不成?”
那人壓根沒把戚福放在眼裡,讓手下人繼續去給季茂他們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