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漫兒坐在馬車裡,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路人還有那些房屋。
“早上醒的那麼早,不再微眯片刻嘛?”
“言郎就是心細,隻是想著要見到弟妹,多少會有些喜上眉梢的感覺,自然會少了一些困意。”
言博把古漫兒攬在懷裡,想著能讓古漫兒舒適一些,車裡墊了軟鋪,不過言博可是把古漫兒看的比他都要重要。
雖說不是老來得子,等了這些年,盼了這麼多日子,終於盼來了這一天,言博怎能不疼惜的緊。
古漫兒卻在嫌棄時間過得太慢,走了這麼久還是沒到,她是一刻都不想躲在言博的懷中,可還是裝作一副順從的模樣。
不過沒讓古漫兒等太久,在馬夫勒馬停下,言博也是出言告知到了地方。
今早戚福醒了就命手下采購一些竹筒、竹竿,還必須是沒有蟲咬,無論乾濕都可。
早上早早出來做工的人等候多時,可比戚福手下來的早太多,按照戚福的吩咐,要找幾個泥工,當下就有人搶著要做工,原本隻想要個就夠,一下子湧上來十來個,這倒是讓人犯了難。
一並把人拉了回來,由著戚福挑,戚福也是苦笑不已,人家都是要找工做的,這可好,都給請了過來。
戚福也沒挑揀,都留了下來。隨手撿起一節斷枝畫了個輪廓,命人挖坑。
泥工也是一愣,不是說好是泥工,怎麼成了苦力?戚福懶得解釋,先反應過來的,直接拿起備好的工具開始做工,沒反應過來的還在那站著。
既然要留下這些人,那自然得用上才行,不然這工錢不還得白白浪費,把剩下人安排去想法子把竹筒打通,不管是砍也好,還是找工具截斷都行,能達到戚福的標準就行。
一陣敲敲打打,叮叮當當也是吵醒了樓上的彩君,睜著朦朧的眼睛看著樓下忙活的眾人。
“阿福是在做什麼?”
戚福抬頭笑著看著彩君,指了指身旁已經有些深淺的坑,彩君點點頭。
“想做個流動的魚塘,等你閒暇之時也能逗逗魚兒散散心。”
“會是什麼樣子呢?”
“且看好就是,不過該去洗漱吃東西,馮姨娘看你睡得正香,沒喊你起來。”
彩君也是睡得朦朧,衣扣還沒係上,衣服有些鬆垮,恰恰想要伸懶腰的模樣,儘收戚福的眼底。
這才注意到她的失態,趕緊放下胳膊鑽回她的屋裡,若不是這幫做工的無暇關注,就不僅僅是戚福一人看到。
戚福也是被剛才那一幕看呆,那雪白的小蠻腰,恰到好處的顯露無疑,沒有一絲絲的贅肉。
彩君也是捂著臉羞紅的坐在桌前,她自己都能感覺小臉發燙,怎麼會如此大意呢,丟死人,丟死人啦!
收拾好自身,彩君並沒有急著下去用飯食,而是趴在二樓的露台的桌上,偷偷朝著下邊看著戚福。
戚福也在幫著忙,畢竟隻有他才知道自身要的是怎樣,這裡得重修,那裡還需挖深一些,就連院外的車馬聲停下都沒注意。
“阿福呀!阿福!”
聽著院外有人喊,戚福抹了把頭上的汗漬,朝著院門看著。
“哎呀呀,原來是大哥跟嫂夫人來了,裡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