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蠻頭,怎麼沒在宇寨候著,來鹽井作何?”
汪叨一臉古怪的看著伯言,怎麼今日這些人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
“阿福在哪?我與他商量一些對策,還有個好消息要告知於他。”
“好消息?隻怕是汪蠻頭是來鹽井聽好消息的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
伯言輕笑過後,一臉的譏諷之意掛在臉上。
“難道汪蠻頭要明知故問才是?”
“有話直說便是,我汪某人做事光明磊落!”
汪叨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倒是讓伯言有些懷疑,不過並未放鬆警惕。
“既然汪蠻頭要裝糊塗,不如見一個人看看是否能想起什麼?”
“拿下!”
伯言一喝,眾人圍了上去,汪叨也沒反抗,他倒要看看伯言要給他見什麼人。
汪叨被伯言帶回到鹽井,進入到一間屋舍,引入眼簾的,便是滿達爾被捆綁在一旁,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一陣疑惑,他並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陷入了什麼樣的麻煩中。
“昨夜有人來襲擊鹽井,而他正是領頭之人!”
儘管伯言跟他簡單地講述了昨晚所發生的事情,但他仍然感受到一股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
滿達爾看上去很虛弱,但仍然帶著輕蔑的目光看著汪叨和伯言。他的身體被緊緊綁著,高昂的頭顱又一次垂了下來。
汪叨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朝滿達爾走了過去,試圖從他的口中套出實情。
滿達爾的眼神依舊帶著那股輕蔑,仿佛無論如何都無法真正打倒他般。汪叨看了他一眼,試圖壓低自己的聲音。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滿達爾依舊沉默不語,仿佛在扮演著令汪叨不能理解的角色。然而,汪叨語氣漸漸加重,他的怒火再也無法遏製。他衝上前,揪住滿達爾的衣領,嘴裡喊著。
“說!告訴我是誰?!難道你要害死我這個大哥,還有宇寨的所有兄弟不成!”
此時,滿達爾看起來有些慌張,他努力掙紮著,但他的繩縛很快讓他徹底放棄了抵抗。
於是,他緩緩地開口。
“大哥,我不能說。”
汪叨憤怒地看著他,心中湧起一陣無奈。他拳頭緊握,儘管內心已經快要崩潰了,但他還是儘力壓下了自己的情緒。
伯言這時走了過來,拍了拍汪叨的肩膀,帶著一絲安撫的口吻。
“汪蠻頭,你也看到了,人現如今就在這裡,而你也並未洗脫嫌疑,至於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怕是汪蠻頭總得給自己一個交代吧?”
汪叨點了點頭,試圖鎮定下來,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平靜。他明白伯言所說的道理,也明白自己必須冷靜思考,才能找到真正的破解之法。
整個鹽井看起來冷冷清清,沒有一點人聲。陽光透過一塊斑駁的牆壁,映照出一些斑駁的影子。汪叨靜靜地站在原地,努力壓下激動的心情。他現在隻能等待,等待滿達爾透露出真相。
汪叨的怒氣充盈了整個房間,忍不住抽出一旁的馬鞭狠狠抽在滿達爾身上,每一次敲打都傳來清脆的聲響。滿達爾似乎無聲無息地忍受著,眼中閃過一絲冷漠和嘲諷。
屋內裡充斥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息,原本滿達爾滲出了許多凝固了的血跡,再次流了出來。
似乎已經汪叨來之前,滿達爾就已經受過鞭打審問,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亮了滿達爾的臉龐,仿佛是在暗示著他的命運即將結束。
汪叨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他靠近了滿達爾,低聲威脅著滿達爾。
“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大哥?難道你自己也忘了誰讓你坐上蠻頭的位子,又是誰給了你的今天?”
滿達爾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一字一頓輕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