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想逃離，卻陷入兩難之境，隻能站在原地，等待奇跡發生。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發現，城內無比安全，沒有大妖可攻入城內。如此大陣，和幾月之前，有著天壤之彆。
“是老城主救了我們！”
“老城主萬歲！”
“萬歲！”
人們大呼，開始展露激動神色。
“妖族並非不可戰勝，隻要我們肯努力，終有一日會像老城主一樣強大。”
“待以後，我們必可將妖族徹底趕出西南。”
“不，我們要將它們全都斬殺，替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他們紛紛呐喊，自信心在暴增。
遠處，另外兩位超脫問道者，正在施法拯救妖族軍團。它們眼珠子瞪得極大，臉上的表情，不言而喻。它們也感到一種心悸，與葉城大陣相隔如此遙遠，竟然也被一種神秘力量所牽引，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
好在二人修為高深，動用逆天大道，強行穩住了身形。
至於如此境況，他們卻毫無辦法。
在死亡之道麵前，哪怕超脫問道的它們，也很忌憚。
靈魂被吞噬，那可不是普通防禦能夠抵抗的。
好在二人身後，還有諸般大妖並未發動攻擊，在全力抵抗那神秘力量。終於，它們很幸運地擺脫了這一困境，向後方退離了數十公裡。
下方，秦央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他仿佛猜到了什麼，眼神變化，一縷縷因果絲出現。
“果然，死亡之道……其內竟有如此多的因果絲。”
“是這些因果絲在束縛它們……”
隻不過這些因果絲，乃是血色的。
秦央臉色凝重，瞪著如此畫麵，腦袋裡對因果的猜想，又增加了些許。因果是什麼，這一直是秦央想要知曉的答案。
可惜沒人能夠回答他！
何為因果？
如今秦央隻知道它是一種特殊的大道，且其他任何大道，都可以被它演化。也就是說，因果在諸天大道之上，而他的金色因果，更是因果之中的王者。隻是因果是何，秦央還是沒能理解。它是由何而產生，無人知曉。
太多關於因果的疑問，何時才能揭開。
秦央看向蒼穹，搖了搖頭。
他眼神恢複正常，這些因果又看之不見。
與此同時，天際傳來一道吼聲，應是那兩位妖族大人物施展了何等神技。
“妖王怒，弑神空間！”
這幾字如同天地道則，將周天虛空，都凝聚成了一處獨立空間。他們戰鬥的能量波動，也在這一聲怒吼下，消失不見。就連妖族的幾尊大道靈身，也跟著一起不見了。
天外之戰，仿佛歸於平靜。
城中眾人見此，紛紛露出驚容。
特彆是那幾位無上大能者，各個麵部表情複雜，他們很怕老城主隕落。若沒有老城主的庇護，葉城必然敗亡。
“老城主氣息消失了，他會不會……”
“老城主道法高深，肯定會化險為夷。”
“縱然以一對二，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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