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成境妖獸！”
“真是大成境！”
“完了，我們人類要完了，東方還能守住嗎？”
“不，既然妖族有大成境存在，那我人族肯定也有。你們想想，之前那霧月山，那位神秘的老人家，他會不會也是位大成修士。”
“對，我想起來了，他應該也是大成修士。隻是之前我們並未這麼猜測，而今想來，有這個可能。”
諸般修士想到了秦族老族長，但他們並不肯定。
不少修士開始退離城牆，修為低下的他們，更不願意去抵抗。
一時間，人滿為患的天淵邊緣，人去樓空。
可天淵破，他們又能去哪。
此刻，隻有熙熙攘攘的老修士，皺著眉頭，守護在此。他們各個年歲數千，已走到了生命的儘頭。若連他們都退離了，那東方真的完了。
這些老修士當中，大部分都來自秦族。
特彆是老族長帶來的百位老者，更是沒有一人退縮。首先，他們知曉老族長的存在，且他們也明白此刻事態的嚴重性。天淵破了，出乎了他們的預料。估計老族長也未想過，這一天會這麼快就到來。
“四人……”
“竟然有四位超脫問道者……”
秦央目光望去，也皺起了眉頭。
妖族的實力，著實恐怖。說不定，那遙遠的西方，還有更多的大妖。
“夔山、祿猿、梟熊，我兄弟四人即將踏入東方，有何感想？”
“好多年沒嘗過人族的味道，我隻想嘗一嘗。聽說人鞭是個大補之物，必須試試。”
“你這口味還真是獨特！”
“嘿嘿，他們人類不也這樣拿我們妖類身體作為大補之物嗎，我妖族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幾位大妖幻化人形，都半裸著身體，虎背熊腰。
它們行走在天淵之間，到處觀望。
天淵，困擾了他們無數歲月，而今終於崩塌，沒有了昔日威能。它也無法再壓製修為，也不能瞬間秒殺大妖。
“一切的一切都變了，屬於我們妖族的時代，終是快到來。”
“嘿嘿，本座要屠儘眼前的人類，他們長得真醜。”
“女的倒還可以，端茶搓背倒是不錯。”
“你們說，人族可不可以懷上我妖族的孩子？”
這幾個家夥，一個比一個另類。它們的話語，毫不掩飾，甚至還在大道的加持下，響徹八方，餘音不絕，刺痛著眾修士的心。特彆是那些女修士，一個個臉色蒼白，不敢直視那幾位大妖。那縷縷大道氣息，繚繞而來，壓的眾人難以喘息。
“爾等還停留什麼，這裡不是你們該待的地方。”
“快退，退守後方。”
有老修士大吼，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擔憂。
他們將剩下的修士，都趕下了城牆。
天淵的天空，灰蒙蒙的，縱然有銀輝出現，也顯得很壓抑，仿佛要坍塌一般。至於陽光，根本照不到此地。
加上幾位大妖的出現，一場大戰，即將到來。
與其說是大戰，不如說是“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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