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鹿將那兩人的屍首妥善處理完畢後,便跨上哮天,帶著陸小明離開了這片荒涼之地。
郊外沒有攝像頭,陳鹿放心地讓哮天撒開蹄子狂奔。
三十裡的距離,轉眼即逝。
他們抵達了市區附近。
“接下來去哪裡?”
陸小明有些緊張地問道,他雖然也曾殺過人,但陳鹿方才果斷狠辣的行動,仍讓他記憶猶新。
“回我以前的出租屋,看看那個盒子裡麵究竟藏著什麼!”
陳鹿語氣平靜,仿佛剛才的殺戮與他無關。
關於盒子上的禁製,他已經向係統谘詢過,唯有滴落自己的血才能解除。
陸小明點了點頭,用手機叫了一輛滴滴,二人一同返回了陳鹿的出租屋。
此時的出租屋內已經是灰塵遍布,不過陳鹿並不在意。
“剛才的司機已經被我的超希斯智星催眠,不會記得今天載過我們,
路上的攝像頭也被黑掉。
我探測過周圍沒有攝像頭,住的大多是老人,沒什麼威脅,可以放心。”
陸小明說道。
“厲害!”
陳鹿讚歎道,對陸小明的能力十分佩服。
他負責殺人,陸小明負責善後,真是天作之合。
陳鹿也不磨嘰,當即取出那個盒子,咬破手指,將一滴血滴了上去。
盒子打開,裡麵放著兩瓶密封試管裝著的藥劑,一封信和一個筆記。
“係統,檢測一下這些東西有沒有危險!”
【沒有危險!】
確認安全後,陳鹿拿起信,細細閱讀。
“鹿兒,母親和你父親都是龍國高層下一名地下研究員,因為一場實驗的失敗,已經到了死亡邊緣。
不必為我和你父親悲傷,那場實驗本就是一場顛覆禦獸師的實驗,是不被官方認可的。
辛虧你父親摯友的幫助,保全了你,隻是,日後你隻能做個孤兒。
你長大後,若是在禦獸方麵有天賦,安心的做一名禦獸師即可,不可為我和你父親報仇。
若是不成材,做個普通人也無妨。
母親對於你沒有儘到教育的責任,實在是遺憾的事情。
對了,你的父親名叫陳學森。
落款,一位不負責的母親,鹿素月。”
陳鹿讀完信,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他沉思片刻,又看向旁邊的筆記和兩瓶藥劑,心中產生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