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
王誌宇長長地歎了口氣,聲音裡滿是無奈,
“哎,我剛剛才跟張夢魚把咱們社團的那些基本手續都給辦妥了,
正準備去申請社團地盤呢,
結果聽到有人說,
王傑竟然領著那幫子新生跑去跟真鳳社的人乾架啦!”
“啥?咋又打上了呢?”
陳鹿皺起眉頭,滿心狐疑地追問著。
“不是不是,這次情況可大不同咯!
聽說他們這回是跑到學校的競技場裡,搞起了寵獸對戰呐!”
王誌宇趕忙解釋道。
“那對戰能有啥大不了的事兒嘛!”
陳鹿還是沒弄明白狀況。
“關鍵在於,他們這次申請的可不是普通的寵獸對戰,而是那種超級激烈的‘矛盾對戰’!”
王誌宇一臉嚴肅地繼續說著。
“這又是個啥玩意兒?”
陳鹿越發好奇了。
“簡單來說,就是隻要不弄死禦獸師就行,
其他各種手段隨便用,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以前就發生過有學生直接把對手的寵獸給打死的事情呢!”
王誌宇越講越激動,
“哎呀,那我可擔心王傑的寵獸會出問題呀!”
陳鹿聽完之後,也不禁沉默了好一會兒,隨後果斷地吩咐道,
“這樣,你趕緊先帶著夢魚一起趕過去,
無論如何也要攔住王傑,彆讓他參加這場對戰!”
“好嘞,鹿!我明白了!”
王誌宇應聲道,掛斷電話後就匆匆去找張夢魚了。
掛斷電話後,陳鹿眉頭緊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毫無疑問,真鳳社已經展開了猛烈的反擊行動。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
王傑竟然帶領著一幫蝦兵蟹將去應戰,這無疑是以卵擊石。
要知道,麵對強大的真鳳社,
他們根本沒有絲毫勝算可言。
難道是有人故意挑撥離間,
讓王傑失去理智地卷入這場毫無意義的戰鬥嗎?
又或者是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前途命運?
想到這裡,陳鹿心中愈發煩悶不堪,忍不住抱怨道
“怎麼會有這麼多麻煩事兒啊!”
無奈之下,陳鹿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再次幫助王傑擺脫困境。
但經過這次事件之後,
他暗自告訴自己,
以後再也不會輕易出手相助了,
隻會在王傑出事後替王傑報仇雪恨。
老是這樣子,
一下子就把彼此之間所剩無幾的情誼消耗光了,還會讓人感到心力交瘁。
這個就叫什麼呢?
三觀不同吧。
或者說,感情不夠深,不值得。
想清楚之後,陳鹿也是急匆匆的前往了競技場。
當陳鹿抵達現場的時候,他被眼前所見的戰場景象震驚得臉色陰沉至極。
目光所及之處,隻見王傑和三名新生已經在對戰場裡了。
與此同時,張夢魚和王誌宇注意到了陳鹿的到來,迅速移步至他的身前。
“陳鹿,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
張夢魚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
“王傑的室友竟然將他母親留給他的珍貴遺物給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