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就是衝著咱們廢品站來的。”
李學文給包德祿倒了杯水,緩緩說道。
包德祿站了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李學文
“小李師傅,到底是誰要弄咱們廢品站!奶奶滴!咱們廢品站這三瓜倆棗都能被人盯上!”
李學文搖搖頭,“目前我隻知道汽車廠的上層裡有人參與了。
你還記得那名受傷的工人吧?”
“你是說霍剛?”
“嗯,這個人是今天才清醒過來,恢複和人溝通的能力。
但是他剛能說話,汽車廠就下派了一名保衛科的乾事來監護。
我如果不是去得巧,都不能和霍剛說上話。”
包德祿眼睛一瞪“那這麼說,汽車廠的工人是被人利用了?”
“嗯,的確是有人在故意引導這些工人的情緒。
不然霍剛清醒後為什麼就忽然不讓人接近了,反倒是昏迷的時候誰都能過來看兩眼。
而且,霍剛現在住的病房,還是乾部病房,霍剛隻是一個普通的車間操作工,怎麼會住上這樣的病房?”
“奶奶滴!這些鱉孫!我現在就找他們理論去!”
包德祿一抹腦袋,看那架勢,就要殺到汽車廠和人起衝突。
李學文連忙拉住包德祿,“包師傅,你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
包德祿站在原地,“小李師傅,你說吧,說完了我老包就找他們理論去!
竟然故意引導工人來阻攔我們,汽車廠的領導真不是東西!”
“包師傅,來,先坐下。”李學文將包德祿按到座位上。
“包師傅,霍剛還跟我說起過一件事情。”
“哦?”
“霍剛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在車間裡看到了一個神秘人。
結果第二天,霍剛操作的機器,也就是咱們廢品站負責的那台設備出問題了。
霍剛也因此受傷,我十分懷疑那晚的神秘人,和這件事情有著關聯。”
“小李師傅,那人是誰?咱們把他揪出來,是不是就能為咱們廢品站正名,讓汪站長回來了?”
包德祿一下子激動了。
李學文點點頭,“理論上是這樣,隻是那晚出現在車間的神秘人是誰,咱們都不知道。”
“不對啊,那個霍剛不是說他見過那人嗎?”包德祿有些著急了。
“是見過,但沒看清,那晚太黑了,霍剛把車間裡的燈打開後,那人已經跑得沒影了。”
“那怎麼辦,都不知道這神秘人是誰,咱們不還是啥都做不了嗎?”
包德祿憤憤的抹著腦袋,五官都快擠成了一團。
“包師傅,稍安勿躁,這多少是一條線索。
我認識一個公安,他的稽查手段挺厲害的,咱們把那晚具體的時間告訴他,沒準兒他能幫咱們找到人。”
汽車廠附近有不少住戶,那人從汽車廠出來,沒準會有人看到。
結合霍剛知道的時間和那人的大體輪廓,李學文相信以陸義博的本事,應該能鎖定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