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的如此之深,難怪不將我放在眼裡。”
鴻鈞腦海中浮現在太清宮的場景。
元始一意孤行,不惜代價,想要滅了他。
鴻鈞能看出,元始絕對不是演的,他是真的忌憚自己,恐懼自己。
可太清,卻仿佛是一團迷霧。
這個家夥,是真的不將,此刻隻是一個大腦的自己,放在眼裡。
這個家夥,隱藏的太深,就仿佛沒有儘頭一般。
“揚眉,陰陽,你們一定要撐住,給我壓製住太清和天弘,不要讓我失望。”
鴻鈞眸中滿是血絲,周身紫氣彌漫,聲音嘶啞的如同野獸一般,充斥無儘的不甘。
他是道祖鴻鈞,太清不過是他培養出來的一條狗,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自己怎麼能恐懼一條狗。
現在的一切,都是剛剛開始。
天啟帝朝需要時間,他也需要時間。
他不能在浪費時間了。
儘快將自己實力,提升到亞聖境界,布局洪荒,他擁有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對洪荒天地的了解,對洪荒天道的掌控理解。
他的神通,更是洪荒第一。
隻要突破亞聖,重新整補勢力底蘊,做好準備,聯手諸多混沌魔神,就一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這一刻,九州窒息,對於太清老子展露出的,幾乎能撼動九州世界,毀天滅地的能力,感到驚悚無比。
他們嚴重懷疑,這個天地大洗牌的時代,不會真的會將九州天地打崩掉,需要再星空中重開一片天地吧。
一次次大劫,如今的九州天地,雖然依舊浩瀚無垠,但已經是自開天辟地以來,疆域最狹小的一次。
曆次大劫,已經將洪荒都打崩滅了一次又一次。
可這一次的天地大劫,又似乎是古往今來,濃度最高的一次,彙聚了有史以來,無數的神話,曆代的霸主族群,神話強者,開始一個個不斷地現身。
萬古以來,積累下來的底蘊,似乎要在這個時代,一朝爆發,在這個時代,集中引爆。
鳳凰族,巫族,三清,佛門等等神聖,強者的回歸,萬古以來隱藏的種種隱秘。
洪荒講道以後,留下的諸多大神通者,突破亞聖境界,恐怕也不遠了。
萬古歲月加起來,恐怕都沒有過這麼多的神聖,彙聚在一個時代。
巫妖時代,也就隻有六大神聖而已,就將天柱不周山,盤古脊梁都轟塌掉。
這個時代,會打到什麼程度。
天地崩滅,世界末日,無量量劫嗎?
誰都無法想象。
此刻,神聖之路,佛門之中,準提臉色陰沉,難看到了極點,轉頭對接引道“師兄,太清這個家夥,竟然隱藏的這麼深。
他肯定是故意,放走鴻鈞那個家夥的。
他這個實力,就是鴻鈞巔峰時期,恐怕都能硬撼幾招,鴻鈞也滅不了他,最多將他鎮壓。
看來咱們回歸之後,不能將主要矛頭,放在天啟帝朝的身上,必須先著手,解決掉道門才行。”
準提臉色陰沉,眸中充斥著無窮無儘的忌憚。
太清爆發出的恐怖實力,實在太過恐怖了,令他都有一種渾身發涼的感覺。
準提甚至懷疑,太清已經不僅僅是可以擊敗他,而是已經擁有了將他抹殺的能力。
太古六大神聖,雖然實力有高低,但相互之間,都是不死不滅,與日月同輝,誰都無法殺死誰。
可如今,太清竟然擁有了抹殺亞聖的實力,可以說,平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準提心下,對太清的忌憚和恐懼,也就可想而知了。
“師弟,你太執迷於外物,精於算計,這既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
接引目光平靜,眸中雖然也有對太清表現出實力的驚訝,但遠遠沒有到驚駭的程度
“鴻鈞自以為以身合道,掌握了天地大勢,所以以天道之力,打造了這一條神聖之路,將我們封印在這其中,自以為,可以將我們永世限製在這裡,確保他永世可以掌控洪荒。
可他卻不知,這也是某種程度上,讓我們可以擺脫俗世的牽絆與算計,超脫物外,可以專心領悟神聖之路中的天道之力。
太清能有如今的實力,鴻鈞功不可沒。”
接引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帶著一抹嘲諷之意。
“鴻鈞的設想,自然是儘善儘美,自以為能永遠掌控天道之力,將人族的精華在那一場大劫之中,全部誅殺了,在將我們全部弄來這隔絕洪荒的神聖之路,無法染指九州氣運。
可成也人族,敗也人族。
人族的發展,出乎了他的預料。
準提,你要記住,氣運,永遠是九州天地之中,最重要的東西。
這些年,太清如果有洪荒無儘氣運的加持,現如今恐怕就遠遠不止是如今這種,半步天道境的實力了。
而將會是真正的天道境。
道門對洪荒世界的影響,雖然巨大,但如今依舊有限,還遠遠達不到能威脅我佛門生死的程度。
回到洪荒世界,隻要有佛門氣運的加持,任由他太清實力通天,也威脅不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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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啟帝朝不一樣。
天弘掌握崆峒印,掌握了人族的正統,擁有瓜分人族氣運的能力。
這才是對我們威脅最大的。
你自己看,太清隱藏的這麼深又如何,實力強悍通天,算計了萬古,隱藏了至聖教,玄都這一張張可怕的底牌又如何,依舊被掌握了崆峒印的人皇天弘,一步步逼到這種程度。
人教正統地位被廢,積累的無儘人族氣運會不斷消散。
回到洪荒之後,太清就是粘板上的肉,我們可以抹殺他,他卻奈何不得我們。”
說到這裡,接引眸中隱隱之間,充斥著一股陰沉之意,嘶啞低沉的說道“讓天弘這種不顧後果的人皇,執掌崆峒印,就是一個天大的禍害。”
聽到師兄的剖析,準提都驚呆了,良久後,才緩緩回過神來,低聲道“那麼師兄,難道說執掌了崆峒印的天弘人皇,就是無敵的了嗎,連太清都奈何不得他,被他逼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