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先生對破案這麼有心得,不如直接協助我們破案吧?”
張嶽直接傻眼:“柳警官,我真不懂偵破……
行行,我儘力協助成嗎?但要沒發現也不能怪我。”
卻是柳詩函突然開始把玩手上的手銬。
雖然張嶽行得正坐得直,可這玩意真挺嚇人的。
把鑰匙交給程太平,讓他幫忙開車裝下貨,張嶽跟著柳詩函來到一個會客廳。
這裡已經坐著幾個人,孟雅京也在。
看到張嶽,孟雅京朝他點點頭,開始問旁邊一個中年人:
“閻經理,中州煙酒店的茅台都是你鋪的貨吧?
現在那些店主全部統一口徑,說那些假酒是你發給他們的。
對此你怎麼解釋?”
閻經理叫閻誌章,是茅台酒的中州總代理。
他苦笑道:“孟總裁,貨的確是我發給他們的。
但我發的全是真酒啊,不信你可以查賬。
從咱們開始合作到現在,所有從你們手中訂貨的單據,我都有保存。
發給煙酒店的單子同樣也在。
隻要有問題,你直接把我拷走我都沒二話。”
然後又對旁邊一個年輕人道:“小卓,你詳細給孟總裁解釋。”
卓啟宇扶扶眼睛,微微一笑:“我們在中州一共有172家轄下煙酒店,46家合作超市。
我們對這些店鋪的管理非常規範,一般情況下,每周二會統一進行補貨。
其他時間就算店內缺貨,也不會臨時增補。
客人想要,隻能找其他煙酒店購買,或者等到下周二。
每個月25號,煙酒店需要提前打訂貨款……”
說完之後,他拿出一個平板:“這裡是我做的詳細記錄,您哪裡有疑問,可以直接指出。”
“……”
等閻誌章帶著卓啟宇離開,孟雅京眉頭緊緊鎖在了一起。
柳詩函問:“怎麼,沒發現?”
孟雅京苦笑著搖搖頭:“我把所有賬目都核對了一遍,進貨、銷售、賬目全都找不出問題。
哪怕是最容易出現漏洞的酒瓶,也沒發現絲毫線索。
現在我腦子全都是亂的。
你說得對,假茅台能做的這麼逼真,和內部人士脫不了乾係。
可不管程太平還是閻誌章,包括他們的家人,都找不到半點疑點。”
柳詩函忽然笑了:“孟總不要著急,你和我的確都發現不了問題。
但我已經把能發現問題的人找來了。
相信隻要有他出馬,絕對馬到功成。”
孟雅京一愣:“誰?”
柳詩函看向張嶽:“張先生,請把!
千萬彆推脫,畢竟我們警察啥都不懂,隻會瞎琢磨。”
“呃……”
張嶽有些無奈,怪不得都說女人喜歡記仇。
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還沒忘呢?
坐在椅子上,張嶽想了想,問:“剛才那個叫卓啟宇的人是誰?臉特彆白的那個?”
孟雅京道:“他是閻誌章的助理,能力很強,據說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化學博士。”
“那他家世怎麼樣?我是說父母以及他個人的經濟狀況。”
孟雅京沒想到張嶽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不禁愣住。
張嶽隻好看向柳詩函:“可以幫我查查嗎?”
柳詩函雖然同樣覺得奇怪,卻沒多問,而是起身走了出去。
一小時後,她帶回一摞資料:“卓啟宇出身農村,父母都是農民。
他能出國留學憑借的全是個人能力,至於經濟狀況,隻能說一般吧。
去年談了個女朋友,並在中州按揭買了套89平的小三室。
據說年底準備結婚。”
張嶽瞬間就笑了:“其實這個案子,你們有沒有想過。
其實一開始,你們的偵破思路就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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