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張嶽點點頭:“既然這樣,你去和他們交涉一下,我想和他們的負責人談談。”
安東尼笑道:“這個儘管交給我,保證給你安排好。”
說完他快步朝黑人營地走去,以張嶽三人則在原地等待。
這次安東尼的速度非常快,隻用半個小時就再次返回:“跟我來吧,我已經約了他們的負責人。”
張嶽點點頭。
很快三人就來到這些黑人的營地,本來張嶽內心還是有些緊張的,但很快他便放下心。
因為張嶽發現,這個營地和他想象中的黑人貧民窟不同。
裡麵的設施雖然算不上有多好,但卻乾淨整潔,而且聞不到任何異味。
四人前進的過程中,不時有黑人從他們身邊路過。
這些黑人隻是好奇的打量著他們,有人見張嶽看自己,還下意識的縮縮脖子躲到同伴身後。
顯然有些害怕張嶽的行為。
這讓張嶽感覺無比古怪,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他對待這些黑人也是同樣的態度。
安東尼所說的對方的主管,在一個小洋樓的二樓。
等張嶽走進去,發現對方竟是個黃種人。
看到張嶽,此人明顯也是一愣。
他指了指安東尼,又指指張嶽:“難道你就是他的老板?”
張嶽笑著點點頭:“咋了,不中嗎?”
他這句說的是豫省方言,因為麵前這個黃種人說的雖是普通話,但普通話裡你可帶了不少豫省味。
那人一拍大腿:“哎呀呀,原來是老鄉,你們怎麼不早點說?
快請坐,喝茶喝茶。”
對方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
張嶽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千萬彆客氣,對了,你吃早餐了沒?”
“吃了點隨身攜帶的壓縮餅乾。”
“什麼壓縮餅乾?那玩意也是人能吃的?
稍等,我給你拿樣好東西。”
他說完轉身打開櫃子,很快從裡搬出一個紙箱,打開後給張嶽,杜誌建和晏紫惠一人一個。
張嶽眼睛一亮,因為這東西竟是胡辣湯。
作為豫省人,胡辣湯可是張嶽的最愛。
隻要有機會,張嶽喝早餐的時候肯定要來上一碗。
再配上幾根油條或者一盤水煎包,那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這種胡辣湯和方便麵一樣是水衝的,隻要將開水倒進去,放置幾分鐘就可以直接喝。
張嶽也不客氣,將裡麵的料包撕開後,又燒了一杯開水給自己泡上。
並問杜誌建和晏紫惠:“你們兩個喝不喝?”
杜誌建搖搖頭:“還是算了吧,這東西我真喝不慣。”
他不是豫省人,自然沒有對胡辣湯的癡迷。
晏紫惠的點點頭:“給我也泡一碗吧,這山裡挺冷的。”
接著張嶽和晏紫惠坐在那喝胡辣湯。
豫省老鄉又端過來一筐油條,這下張嶽更高興了:“謝謝!
我這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感激的話了。”
對方連忙擺擺手:“客氣什麼。
你不知道,我在這裡待這麼長時間,周圍除了黑人就是黑人。
雖然這些黑哥們人都不錯,但見了老鄉還是感覺和見了親人一樣。”
張嶽也跟著點點頭:“我和你差不多。
本來來這的時候我心裡那叫一個忐忑,但自從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兩人越說越是投機,張嶽也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劉鵬春。
等他吃飽喝足,才笑著坐下來:“我都是老鄉,我就不和你拐彎抹角了。
其實我這次帶著他們三個人進山,是因為我在鬨音那邊包了兩萬畝地種植草藥。
這些草藥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結果沒想到,通過化驗,我發現今年地裡長出來的草藥,效果降低了將近一半。
結果經過勘察,我發現之所以會是這樣,是你們將改道了原來的山泉水。”
說完,張嶽語氣一轉:“劉哥,我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隻是你們的改道對我影響真的很大。
所以我想和你協商一下,能不能把水再改回去?
你放心,不會讓你白忙。
改道所需要的花費,我可以按照市場價的雙倍支付給你。”
然而劉鵬春的表情全是為難:“張老弟,真不是我不願意幫你。
我們改道山泉水也是迫不得已,否則這些水就會灌進我們的礦洞。
如此一來,我們的工人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將全部白費。
其次,雖然我是這裡的主管,但隻負責管人。
具體的施工和規劃另有其人,就算真要改道,我說的也不算。”
“另有其人?對方是誰?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這個倒沒問題,不過對方在非洲,你想見他隻能親自去一趟。”
“啊?非洲?”張嶽傻眼。
想了想,他又問:“那我可以買你們這的石料嗎?”
雖然張嶽還沒有和那個所謂的負責人聯係,但按照劉鵬春所說,大概率商量不成。
而且就算成了,對方過個一年半載再來個改道,到時依舊是麻煩。
與其如此,不如直接從這裡購買大量原石,將其磨成粉後撒到地裡,來個一勞永逸。
劉鵬春擺了擺手:“買什麼買,你想要多少直接過來拉即可。”
張嶽開口:“我要一萬噸。”
劉鵬春差點一屁股從椅子上摔下來:“等等,你說你要多少?”
“一萬噸呀!”
張嶽掰著手指:“我有兩萬畝地,一萬噸的話一畝地也就五千斤。
按照原石中稀土元素的含量,這個數字也是剛剛夠用。”
劉鵬春連忙擺手:“不行不行,你要的實在太多了,我可做不了主。
所以你還是找那位負責人吧!”
說完劉鵬春可能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過分,連忙補救:“你彆生氣,我是真的做不了主。”
張嶽立刻道:“我明白,那你把對方的聯係方式直接發給我,我現在就和他打電話。”
劉鵬春點點頭。
張嶽拿出手機輸入對方的聯係方式,很快對麵那邊接通。
一個粗獷的男生問:“請問你找誰?”
“是土豆先生嗎?”張嶽雖然有越奇怪對方的名字會取這個,但還是儘量保持微笑。
對方點點頭:“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張嶽把自己想做的說了。
誰知對方隻說了一句“神經病”,就直接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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