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嶽又在國嶽保安大隊待了半個月。
知道張嶽的目的後,克裡斯不再對他的行為提出質疑,反而積極配合張嶽工作。
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國嶽保安大隊的隊員已經把張嶽徹底當成自己人,而且唯他馬首是瞻。
見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張嶽才再次把克裡斯叫過來:“這樣,你準備一下,咱們去讚比亞。”
克裡斯點點頭:“沒問題,我現在就聯係讚比亞的國王。”
結果張嶽搖搖頭:“不用聯係,咱們直接去。”
克裡斯一愣:“直接去,去哪?”
“甘地土木工程不是計劃投資芒古嗎?
所以咱們當然去芒古。”
克裡斯點點頭:“這點我知道,但咱們應該先聯係讚比亞的國王,然後由他帶著咱們去芒古。”
所以這裡每年都能吸引不少遊客,所以基礎建設雖然一般,但也勉強過得去。
至於你說的讚比亞國王帶我見世麵,這個不著急。
張嶽搖搖頭:“這可不行。
所以我建議你也這麼做。”
不是我不建議你偷偷過去,而是讚比亞的治安非常混亂。
不是我危言聳聽啊,而是這是真事。
“他們都安全回來了?”
你知道這幾個日國人最後的結局嗎?”
他說到這,忽然神秘一笑:“讚比亞的國王既然邀請你,肯定會準備一些非常獨特的要求儀式。
見張嶽一臉不理解,克裡斯解釋:“那個地方距離讚比亞的首都非常非常遠。
關於這件事,其他負責人以前是怎麼做的我不管。
作為考察人員也必須實事求是,儘可能看到考察地的原貌。
最後無奈之下才不得不撤回。
我們這邊雖然沒有這句話,但情況和你們那絲毫不差。
其中最關鍵的地方,就是當情況絕對不能弄虛作假。
這樣就會影響咱們對投資價值的判斷。
反正最後我肯定會找他,到時候再看也不耽誤。”
“怎麼可能?他們自從進入讚比亞境內,直接就和外界失去了聯係。
雙方各忙各的,最後再彙合。
為此他們專門組建了一個上百人的搜索隊,結果在讚比亞搜索了大半年,依舊一無所獲。
但現在換成我來做,必須實事求是。”
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連大使館都沒報備就去了。
如果咱們聯係讚比亞的國王,對方一定會準備好一切,隻讓我們看到他想讓我們看的東西。
尤其是那些荒郊野嶺的地方,你們華國不是有句俗話叫窮山惡水出刁民嗎?
櫻井美代子會根據自己的見聞,和另外一個考察隊的見聞來綜合判斷,是否值得投資。
然而陳劍搖搖頭:“櫻井美代子有他自己的行事風格,我有我的行事風格。
再加上非洲和你們華國不一樣,這裡的交通要比你想象中的差的多。
張嶽詫異地看著他:“你不是說他們失蹤了嗎?”
所以還是讓他們那邊準備好,咱們再出發。”
肯尼亞因為臨海,又挨著索馬裡,而且我們的長跑在世界上非常有名。
你不是對我們這邊的一些風土人情非常感興趣嗎?到時可以見識一下你,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關於投資,尤其是基礎建設方麵的投資一定要慎重。
上次有幾個日國人組隊到讚比亞遊玩,他們手上帶著槍,而且每個人都練過,據說他們都是忍者。
克裡斯點點頭:“這和我當然明白,以前負責這塊的是櫻井美代子女士。
那個地方非常荒涼,主要城市還好一點,一些偏僻的地方彆說車輛,靠雙腳走都過不去。
萬一你出點危險,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她一般是這樣做的,自己去見對方的國王,然後再派遣一個考察隊提前出發。
克裡斯見自己怎麼說都說不通,瞬間急了:“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
但讚比亞就不一樣了。
結果你猜怎麼著?”
這幾個日國人本身在日國都有不錯的背景,他們失蹤後,如果當時日國官方花了大量財力進行尋找。
“那隻是對外界的一種說法,後來日國專門派的搜索隊一無所獲,可不是這個搜索隊的人能力不行。
而是相關人員仗著他們對讚比亞不熟悉,故意對一些信息進行了隱瞞。
事實上他們進入一個部落的領地後,就被這個部落的人盯上了。
雖然這些人手上有槍,本身也會功夫。
可那個部落常年在草原上打獵,能夠使用的手段多到外人根本無法想象。
他們用含有劇毒的吹箭,放倒了這幾個人,搶走了他們身上的東西。
至於這幾個人的下場,我想我不用說,你應該也已經猜到了吧?”
張嶽點點頭:“我猜到了,肯定涼涼了唄!”
“這就對了,所以我不建議你過去,主要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
你如果不放心其他人,我可以單獨帶一個隊伍到那裡進行考察。
到時我會把自己收集到的所有信息都交給你,這樣總該沒問題了吧?”
張嶽詫異地看著克裡斯:“當然有問題。”
“什麼問題?”
“為什麼你可以去,但我卻不能去?
你都不怕危險,難道我就怕危險嗎?”
克裡斯無奈看著張嶽:“我說怎麼就和你說不通呢?
你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我,作為一名黑人,去那邊沒有問題。
因為對方看到我,就知道我是一個窮鬼。
當然其實我並不窮,但我可以假裝很窮呀!
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是黃皮膚,這種皮膚到那裡就是一個顯眼包。
而這種顯眼包能到讚比亞,就說明你絕對不是普通人,而是他們眼中的超級肥羊。
所以那些部落的人就會像盯上獵物一樣死死盯著你。
直到把你抓住,將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搶走,然後再把你……
現在明白了吧?”
張嶽點點頭:“明白了!”
“那就好,我立刻去聯係讚比亞國王……”
張嶽不等他說完就開口打斷:“彆,我又沒說要改主意。
反正這次的讚比亞之行,我非去不可。
千萬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告訴你,我明白你的擔心。
其實解決這個問題非常簡單。”
克裡斯一愣:“簡單?那該怎麼解決?”
張嶽笑道:“你不是說我的黃皮膚是顯眼包嗎?
這樣,你拿一瓶墨水過來。”
等克裡斯將墨水遞給張嶽,他立刻將墨水倒到手上,把整個手掌塗黑,然後在克裡斯麵前晃了晃:
“看,現在這樣,我是不是就是純粹的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