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妮回到家後,把石宇判刑的結果告訴了安陽。
並把石宇爸爸,要去石宇所服刑的城市打工的事,也告訴了安陽。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你怎麼看上去這麼平靜?”
“沒什麼可說的,無論什麼關係,隻要人品不過關,留在身邊就是禍端。這種人在我們生活中消失挺好的。凡事皆有因果,自己所犯的錯,自己去承擔罪責。”
其實安陽早已獲悉,石宇的爸爸在火車站上車時,被警察帶走。
是石宇的媽媽,對自己所做的事兒心裡覺得萬分愧疚,總是覺得心裡不安,經常被噩夢纏繞,夜不能寐。
深思熟慮後,她想自擔所有罪責就去自首了。
安陽之所以沒有把所有的事告訴福妮,他不想讓福妮為他們這樣一對無德夫妻,牽扯太多的精力和擔憂。
石宇爸爸盼望一家團聚的情景,也許在獄中可以實現。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他們一再犯錯,終於自取其咎!
一切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安陽心裡也暢快多了。
“我帶你出去旅遊吧,散散心。”
“安陽,你平時工作這麼忙,怎麼會有時間?”
“就隻想出去散散心。”
“好吧,周末就可以去。”
終於等到周末休息,夫妻倆人臉上洋溢著抑製不住的喜悅,眼中閃爍著對未知旅程的好奇與期待。
他們踏上了旅行的征途,心中充滿了歡愉和激動。
沿途的風景如畫,每一處新鮮景色都讓他們興奮不已。
彼此間的笑聲和溫暖的眼神交織在一起,讓這次旅行,成為了他們共同記憶中的一段甜蜜時光。
“福妮,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出來散散心了,這些年讓你過的有點壓抑,心累,真是對不起你了。”
“彆這樣說,我們同為生活所累,我覺得很幸福的。安陽,你快看前麵那個老太太,真的好像師父。”
安陽和福妮走下車,默默看著路邊那老太太慢慢走遠。
他輕柔擁著福妮的肩膀。
他知道福妮對師父的感情,此時再多的語言也是多餘。
“師父,你已經走出我的視線,但從未走出我的思念。”
再次上車,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
福妮的心沒了剛才的輕快,慢慢的變得沉重起來。
“安陽,我怎麼感覺心裡堵得慌,一點都不舒服,有種氣悶的感覺。”
“這車太封閉了,我給你開開窗吧。”
“不是車窗的事兒,我怎麼心裡堵得慌呢?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福妮隻好讓安陽把車停在路邊,自己從車上下來透透氣。
這時,從不遠處駛來一輛黃色的大巴車。
福妮驚恐的發現大巴車的上麵,罩著一層黑黑的濃霧。
“安陽,快看這輛大巴車。”
“怎麼了?好像是校車,上麵是學生吧?”
“是,是校車,上麵還寫著學校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