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妮也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輕易找到了這個人。
看到麵前這個人,她惡心的隻想吐,恨不得把他立馬弄死。
再看看他現在情況,心裡略微有點安慰。
惡人終歸有了惡報!
“我不僅會治病,還會看相呢。”
“看相就是算命唄,唉,我這個人命不好就不用算了,反正一輩子就這樣了。”
“我首先感覺你這個名字就不太好,紮和渣一樣,聽起來像人渣一樣,這個名字不太好。”
“我聽我爹娘講,我是他們紮紙人時求來的孩子,和你說的渣不是一回事。爹娘給起的嘛,又不能改。”
“那你弟弟叫什麼名字?”
“爬狗。”
“這名字也不好聽啊。”
“都是爹娘給起名字,說是為了好養活。不像城裡人有文化,起名字也好聽。”
“你弟弟生辰是什麼時候?”
“生辰是什麼?”
“就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比我小兩歲,生日我還真不知道。”
“那他是什麼日子死的呢?”
“前年七月初四。你這醫生,怎麼問這麼多呢?這對治病有什麼關係?”
“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嘛,我不僅會治病,還會算命呢。”
“不算,算什麼,反正命都不好,我要出去乾活了,不乾活就沒有錢。”
“你一天能掙多少錢?今天就彆去了,損失我來給你吧。”
“這麼說,我今天不去乾活,也能掙到錢,你給我工錢?”
“也可以這樣說吧,我們醫生出來也有補助,就把這份補助給你吧。但是我有個要求,能不能去你家吃個飯喝點水什麼的,反正我在外麵也是買著吃,也得花錢。”
“我家很窮,很臟,很亂的,你不嫌棄啊?”
“沒事,我自己有杯子,我用你家熱水衝碗方便麵就行。”
“那行,我家有熱水,熱水有的是。”
福妮走進他家,就覺得他家陰氣很重。
走進屋裡有很深的黴味,家裡的確很臟亂。
福妮進了他家後,就趕緊走到他家牆上掛照片的地方。
她在牆上看到照片,指著一張問道“這個人就是你弟弟?”
“是,旁邊是我爹娘,他們都死了,現在家裡就隻剩我一個了。”
他說完就想去撿拾柴火,打算去燒水。
“先彆燒水了,我剛才想起一件事,我還得趕緊回去呢。”
“你這人,剛剛才說好,那你耽誤我去乾活了,這怎麼算?”
“沒事兒,我給你今天工錢,還有這個治疤痕膏也留給你,你按上麵說明抹就行。”
“哦,那就好。”
“那我把你照下來,好回去交差,證明我來過這村裡,幫到了一個臉上有疤痕的人。”
“我長這麼難看,就彆照了吧?”
“那我再照一下合影裡這張吧,那時你臉上還沒有疤痕,和現在正好做個對比。”
“好,照吧,怎麼照都行,反正今天你要付我工錢。”
福妮用相機,拍下了他,還有他家人照片,心裡頓覺輕鬆了很多。
因為在福妮感覺裡,他這個弟弟,這個死去的弟弟爬狗,就是侵犯邱萍之人。
離開小村後,福妮急急回家,來到師父生前所住房間。
點燃一柱香,把爬狗死亡日期,寫在一張黃紙上。
福妮根據他死亡日期,慢慢向前推算出他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