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皇甫嵩搖搖頭，否認了段無涯的猜測，並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隻是說道:“段先生，有句古話你聽過嗎，一朝天子一朝臣，隻有我，可以讓你取代鄭公。”
段無涯皺眉，一時間沒猜透皇甫嵩的心思。
“段先生，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不知道你意下如何？”皇甫嵩笑著詢問，眼中卻暗藏殺機。
如果段無涯不同意加入他的陣營，那他隻好通知師門，派來強者將其抹殺了。
雖然抹殺天驕，甚是可惜，但不能為之所用，將來終究是禍端。
“這件事比較大，我現在無法做出決定，不過，今天的談話，我記下了。”
段無涯迎上皇甫嵩的目光，眼中閃過一抹貪婪:“如果可以，我也想爬上軍中巔峰的位子，看一看頂峰的風景！”
“哈哈哈！”
皇甫嵩見此，露出一抹笑容:“段先生，我就知道，你跟我是一路人，行，你慢慢考慮，我相信很快，你就會加入我，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
“我可沒有答應你，彆高興的太早！”
段無涯冷聲道:“皇甫嵩，你吹牛皮很厲害，說話一套一套的，可我還沒見過你的真本事，誰知道你是不是虛張聲勢，浪得虛名？”
“如果你一無是處，我選擇跟你合作，那不是自找死路嗎？”段無涯反問。
“你的擔憂我理解，畢竟你對我所知甚少，慢慢相處吧，很快你就會知道，在京都，我是你唯一值得合作的人！”皇甫嵩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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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讓我失望！”
段無涯倨傲的說道:“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
“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
皇甫嵩對今天的談話十分滿意，笑著邀請道:“段先生，中午我在府中設宴，我們小酌幾杯？”
“不了！”
段無涯拒絕道:“我還沒有決定加入你，我們兩個的身份比較特殊，不宜私下一同吃飯。”
“即便我跟你合作了，也儘量避免接觸吧，保持距離，方便行事。”
“好！”
被拒絕了，皇甫嵩非但沒生氣，反而十分開心。
確實。
他和銀袍小將，一個是皇城司少司主，一個是鄭公扶持的京都新貴，兩人背後是不同的勢力，一起吃飯多有不便。
既然段無涯提出來了，就說明，段無涯真心考慮過要跟自己合作，否則想不到這一點。
“這位先生，我和段先生的談話，十分機密。還望不要傳出去，否則對誰都不利。”談話結束，皇甫嵩開始提醒蘇陽。
蘇陽點點頭道:“沒問題，我守口如瓶，連我老婆也不告訴。”
“哈哈，沒想到先生這麼年輕，已經結婚了。”皇甫嵩笑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退伍後，稀裡糊塗的就閃婚了。”
蘇陽看向皇甫嵩，笑了笑道:“說起我老婆，皇甫公子，你還認識呢。”
“哦？”
皇甫嵩頓時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我自幼在山中習武，回京後深居簡出，認識的女孩不多，我怎麼會認識你老婆，你老婆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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