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惱怒的同時,十分自責。
他恨自己為什麼生悶氣,如果自己那天跟隨白若雪一起去京都,絕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不過現在,再自責都沒有用。
京都有人敢傷白若雪,那就必須讓其付出慘重的代價!
此次去京都,必然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告訴天下人白公之女白若雪,是我蘇陽的老婆,得罪她,隻有死路一條!
原本。
蘇陽打算獨自前往,不過想到桑塔需要實戰,便帶上了他。
雖然桑塔沒有內力,但他有蠻力,而且皮糙肉厚。
在沒有修煉青龍九變前,普通的玉衡境初期,都很難傷到他。
現如今。
桑塔將青龍九變修煉到小成,一旦施展青龍九變,雙臂以及胸口,都會浮現出青色龍鱗,防禦力驚人,恐怕就連玉衡後期,都無法讓他受傷。
更恐怖的是,桑塔擁有驚人的恢複能力,不管受多重的傷,隻要沒死,都會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恢複。
結合種種,這簡直是無情的殺戮機器,到了京都,應該可以幫上忙。
……
與此同時。
京都,皇城司。
皇甫應天端坐在大廳,臉色有些嚴肅,而旁邊,則站著一名身穿黑袍的男人。
“李先生。”
皇甫應天麵色不善的說道“我叮囑過你,不要動白若雪,你為何不聽我的命令,出手將其重傷?”
“皇甫司主,事出有因,我也是被逼無奈。”
黑袍男人解釋道“我奉你的命令,暗中阻止白若雪調查白公案,本來她沒有查到什麼,我不想出手乾涉。”
“可誰知,白若雪這個女人心思很深,其實她早就有了調查方向,暗中找到了我們安排在白公府的線人。”
黑袍男人接著說道“前兩天就是那個線人,將乾坤丹以及偽造的信件,偷偷放在了白公的書房,這才坐實了白公叛國的罪名。”
“如果線人落入白若雪手中,審問之下,我們就前功儘棄了。”
黑袍男人無奈道:“所以,我隻能出手阻攔。”
“線人?”皇甫應天皺眉道“你說的是羅平?”
“不錯,正是羅平。”黑袍男人回應道。
“按理說,事成之後,我應該殺了羅平,以絕後患,不過這個羅平對我忠心耿耿,且是玉衡後期,有這實力,所以我便留了他一命。”
皇甫應天不解道“我不是已經給了他一大筆錢,安排他離開京都了嗎,白若雪為何還能查到他?”
“羅平是一個賭徒,常年混跡京都各大賭場,賺來的錢所剩無幾,現在得到一大筆錢,肯定要輸光才會老實。”
黑袍男人如實說道“這兩天,他一直待在賭場,白若雪表麵上毫無頭緒,背地裡卻派出她身邊的一個女娃娃,順藤摸瓜找到了羅平。”
“我一直在暗中監視白若雪,從而疏忽了,直到那個女娃娃把羅平帶到白若雪跟前,我才反應過來。”
“好一個白若雪,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愧是趙清靈的女兒,倒是有些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