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道氣息每一個都是絕巔,絕對不是龍國這邊的人。
因為龍國在這邊的鎮守,修為最高就是身邊的許言。
“主人,外麵兩個人都是帶著殺念來的,而且我在許言身上也感受到了惡意,他想對你圖謀不軌。”就在這個時候,龍靈也對著蘇陽傳聲說道。
蘇陽的雙眸瞬間冷了下來。
很顯然眼前這個忠良之將許言,應該已經叛國了。
兒子受傷隻是一個謊言,是想以此為借口,讓一些國內強大的醫者前來,將其給解決掉。
“江北王,我兒子怎麼樣,還有沒有恢複的可能?”許言在一旁緊張無比的問道,戲還是演的不錯的。
“傷的雖然很重,但我向你保證,我隻要略微出手,就能夠立刻讓他脫離痛苦。”蘇陽微微一笑回答道,他倒也沒有立刻揭穿許言。
“那還請江北王出手為我而治療。”許言懇求道,但心中卻是在冷笑“早就有耳聞,說江北王醫術無雙,得到了長白老人的傳承,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連我兒子假受傷都沒有發現,當真是可笑至極。”
下一刻,蘇陽就伸手取出了一枚銀針,對著躺在床上的許可便紮了過去。
隻聽哢嚓一聲,一針下去許可的腦袋直接被蘇陽給紮爆了。
既然許家已經勾結外敵。
不論什麼原因,那都是死罪,理應當誅。
白山河和許可看到這一幕直接一愣,顯然也沒有想到蘇陽會直接下殺手。
“江北王,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突然殺死我兒子?”
許言反應過來,額頭上青筋暴鼓,神情變得猙獰無比,向著蘇陽問道,眼神充滿了無儘怒火。
任何一位父親,看著自己的兒子慘死在自己的眼前,心中斷然都無法接受,得為其報仇。
許可自然也不例外,體內的內力運轉而起,抬拳就向著蘇陽的麵門轟了過來。
蘇陽則是輕輕一揮手,直接將許可給打飛了出去,砸到了牆壁上,吐了一口鮮血,摔倒在地。
要不是蘇陽想搞清楚許可為什麼叛變?
許可早就已經碎成血霧了。
“你這個人真沒良心,我幫你兒子脫離苦海,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竟然還想動手殺我。”蘇陽一臉玩味的看著許言說道。
“女婿,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山河也被蘇陽搞得一臉懵,但是他知道蘇陽的性格絕對不會無故殺人,所以並沒有憤怒。
“白公,你馬上就知道原因了。”蘇陽回答道。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房間的門就直接被人踹開。
兩個身穿著天竺國服飾的古武者走了進來。
其中帶頭的是一個絕巔四層境界的古武者,是一個肥胖的中年人,他的皮膚呈青黑色,看起來如同死人一般,很是怪異。
“本以為這個計劃,隻能夠引來一些京都高明的醫者前來,沒有想到竟然吸引來了大名鼎鼎的白公和江北王,真是濕婆神保佑啊。”光頭胖子看到蘇陽和白山河,語氣極為興奮的說道。
“沙魯克大人,此人剛剛殺了我的兒子,請你立刻殺死他,為我的兒子報仇。”許言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怨毒的向著蘇陽喊道。
看到這一幕,白山河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無比,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忠臣良將許言竟然會叛國,和天竺國勾搭到了一起。
這則消息要是傳回去的話,對龍國的軍隊士氣將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許言,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叛國。”
“你這麼做對得起你那些為國流血犧牲的祖宗嗎,對得起你戰死的兒子嗎?你戰死兒子可就埋在咱們的軍營啊。”白山河痛心疾首的衝著許言說道。
“我想要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山河嘴角露出一抹苦澀。
他和許言的交情很深,算得上是知心的朋友。
朋友現在卻背叛了國家。
令他的心痛到了極點!
“白山河,你不要和我說這麼多,我的兒子和諸多長輩為國戰死,那是他們自己選擇的道路,與我無關,而且我叛國也不會抹除他們的功績,就算會影響,又能怎麼樣,反正他們都死了,躺在功勞簿上又不能讓他們複活。”許言無所謂的說道。
“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實在是太想進步了,天竺國的諸位前輩對我保證,隻要我願意棄暗投明,就可以幫助我突破到尊者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