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扭頭看向兩個女傭,心裡也緊張起來。
特彆是有個女傭說的“我們已經通知二小姐了”,這句話嚴重的刺激了她。
秋唯知道了,那警察立馬就會知道。
就算秋唯不馬上報警,她跟大力哥在一起,大力哥那本事,不一下就飛到這裡來了嗎?
恐怕比警察還要快。
大力哥一來,自己還跑得掉嗎?
這麼一想之後,阿玲猛的站起身來,把周真蘭錢包裡的幾張鈔票取出來揣兜裡,顧不上先前收集在梳妝台上的那堆東西,直接向門口衝去。
兩個女傭雖然膽小,但也知道把阿玲放走了肯定會遭二小姐責罵,於是立即把門堵住。
“讓開!”阿玲大吼一聲,像頭母獅子。
“你不能走!”一個膽子稍大的女傭說道。
阿玲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到處找趁手的武器。
這兩個女傭她了解,年紀不大,都屬於膽小怕事的那種人,對付她們兩個應該沒問題。
臥室裡一般不會有什麼趁手的武器。
阿玲轉了一圈,最後隻得拿起梳妝台上那瓶十幾公分長的花露水,先砸向一個女傭的腦袋。
女傭躲閃不及,額頭上挨了一瓶子,立即流出血來。
另一個女傭慌了,胡亂伸手去抓阿玲,也被阿玲一瓶子打在腦袋上。
阿玲逃跑心切,這一瓶子也打得不輕,這個女傭的腦袋也立即開了瓢。
兩個女傭都蹲在地上哭爹喊娘,阿玲扔了花露水瓶子,跨過倆女傭離開了周真蘭的房間。
周真蘭坐在地上,把一切看在眼裡。
見阿玲跑了,她用雙手捶打著地板,“造孽啊!報應啊!”
阿玲離開周真蘭的房間後,向秋唯的房間跑去,迅速背上那個愛馬仕單肩包,逃離了秋家彆墅。
這邊,秋唯接到女傭的電話後,吃驚不已,立即報了警。
此時,大家正坐在一家餐廳的包間裡吃喝說笑,坐在秋唯身邊的王大力已經從電話內容裡聽出是怎麼回事了。
秋唯還沒報完警,他已經站起身來,對金莎他們說“你們幾個慢慢吃,我和唯唯有事先走了!”
金莎問道“阿玲回來了是吧?”
“對!”大力說。
茲事體大,都是關係要好的朋友,大家哪還有心情吃喝,都站起身來,嚷著要跟著大力他們去秋家捉拿阿玲。
大力和秋唯見大家這勢頭,也不好拒絕。
買單還需要一個過程,大力說“我們先走,你們買了單再來!”
說完,帶著秋唯離開了包間,到餐廳停車場,開著車趕往龍灣彆墅區。
他們剛到彆墅區路口,就有一輛黑色桑塔納轎車從對麵的車道開了出來,跟他們擦肩而過。
桑塔納轎車裡坐著阿玲,開車的是個跑黑車的男人,人比較老實,隻要阿玲給錢,彆的一概不管不問。
從下午到晚上,這輛黑車都在為阿玲服務,阿玲答應給他五百塊錢,並預支了兩百給他。
哪怕黑車司機沒問,阿玲也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告訴他,自己家在龍灣彆墅區,這幾天跟家裡人鬨翻了,要回家拿點東西。
守在秋家彆墅門口的時候,黑車司機挺納悶,問了句乾嘛不進去,阿玲說等自己妹妹。
後來秋唯回家換衣服,阿玲去步行街買了一套跟妹妹一樣的衣服,包括她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出來,像個強盜似的,黑車司機都沒問一句。
人家給錢就行了,問那麼多乾嘛,不就是跟家裡人鬨彆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