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宮門的布防圖重新更改完畢,剩下的就是密道了,回頭要去一趟商宮,多弄一些暗器之類的,安置在密道中,再加上我的毒藥,如此便可以萬無一失了。
我正沉醉於自己的傑作,一轉頭便看到哥哥滿目笑意的看著我。
"怎麼了嗎?是我臉上蹭了什麼臟東西了嗎?"
我下意識的抬手擦了擦臉,可並沒有擦到任何東西。
宮尚角眼含笑意的道
"還是第一次看到遠徵弟弟處理宮務的樣子,忽然覺得,以前那個總是跟在身後的小孩兒,如今已經長大了。"
我的手一頓,麵帶笑容。
"是人都會長大,可我不管如何長大,永遠都是哥哥的弟弟。"
宮尚角的心忽然漏跳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闖了進來,有一股暖意,他急忙垂眸讓人辨不清在想什麼。
"對了,哥,這個是我給你準備的藥,主要是……"
還沒等我說完,哥哥就接了過去,打開看了一眼,直接就服下了。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哥!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給吃了!"
隻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
"難不成是毒藥?"
"當然不是!"
回答完後,我突然意識到,這個時候的哥哥原來如此信任我啊!
我低著頭,突然有些想要殺了上官淺的衝動,但……我不能,萬一哥哥還是喜歡她……我不能傷他的心。
宮尚角看著突然沉默的宮遠徵,隻感覺他好像有些悲傷,忍不住抬手安撫著。
"即使是毒藥,隻要是遠徵弟弟給的,我也義無反顧的服用。"
我猛的抬頭,正對上哥哥那認真的眼眸,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又覺得丟臉,急忙轉頭擦拭。
"我……剛剛風大迷了眼。"
這欲蓋彌彰的模樣,引得宮尚角輕笑了一聲,看著耳朵脖子通紅一片宮遠徵,便硬生生忍住了笑意,轉移了話題。
"你還沒說,這藥是做什麼用的呢?"
我回過神立馬解釋道。
"哥,你快運功,這藥可以解你身上的蝕心之月!"
宮尚角一愣,自己並未提到過蝕心之月的事情,遠徵如何知道的?
"哥,我知道那藥是補藥,但還是有缺陷的,哥雖然不說,可每半個月都會發作,之前有我在,還可以護著你,可萬一哪天我不在……"
"遠徵!不許胡說!"
我抿緊嘴,小聲道著
"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你服了藥,解了毒,我在重新給你拓寬筋脈,如此一來,你練功就是彆人的幾倍不止,效果要比蝕心之月好。"
宮尚角一臉震驚。
"果真?"
我點了點頭。
"我已經實驗過了,哥哥放心。"
本還笑容滿麵的宮尚角,忽然眉頭一皺。
"你又拿自己試藥!遠徵,你……"
"哥!這些都不重要,你快點運功,我給你護法,順便把藥浴準備好。"
說著不等對方說話,直接快速的走出了房間,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宮尚角一看宮遠徵的作為,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又開始運動。
這事兒一折騰就到了晚上,我倒是累的不行,可哥哥看起來神采奕奕。
"哥,我就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