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我直接停了下來,不再想繼續談下去,哥哥果然還是和上官淺有了牽扯,就算重來一世,我也沒有辦法阻攔嗎?
我神色黯淡無光,宮尚角卻將一切儘收眼底。
"有些事,必須有了回應,才能繼續獲得線索。你彆多想。"
我勉強笑了笑,沒再多言。
宮尚角看出我心情不佳,雖不知緣由,但他並不想看到這種表情的宮遠徵。
"遠徵弟弟既然回來了,不妨幫我辦件事情。"
我一聽直接抬頭看向哥哥。
"什麼事情?"
"幫我去醫館調取一下宮子羽母親的孕期脈案。"
我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哥哥打算做什麼,可我不明白,為什麼哥哥突然搞這件事情?如今他已經是少主了,應該沒必要吧……
"哥,為什麼忽然要查這個?之前雖也有傳言,但傳言當不得真的!畢竟宮門擇選新娘都是要經過嚴格的篩查的。"
宮尚角笑了笑。
"雖說之前也有這種傳言,但如今這種傳言突然萌發,你不覺得很蹊蹺嗎?"
"哥的意思是……有人在做背後的推手!"
"既然對方想讓我查,我就不妨查一查,看看前麵到底給我設了什麼套。"
我眉頭一皺。
"哥,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放心,我心中有數,你且去查吧。"
看著哥哥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當夜眾人齊聚執刃大殿,針對於月長老被刺殺一事進行探討。
哥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謹,所說所做事事有理有據。
一旁的宮子羽一臉懨懨,滿眼的悲傷無處安放,看向我的眼神還略帶責備,搞得我一頭霧水。
坐在正中央的宮鴻羽咳嗽了兩聲。
"事情的經過,少主已經說明了,諸位還有什麼其他發現嗎?"
雪長老緩緩開口
"留下血字,點名無鋒,這恐怕是一種示威宣告。"
說到這裡,雪長老下意識的看向宮鴻羽,宮鴻羽點了點頭,又看向其他人。
宮子羽卻突然跳了出來。
"這個無名是無鋒之人,那之前的賈管事是怎麼回事?"
我笑了笑。
"這還看不出來嗎?他肯定是被人收買,刻意的栽贓陷害於我,見我安然無恙,然後又把矛頭指向無鋒,看樣子對方想混淆視聽。"
宮鴻羽點了點頭,覺得宮遠徵所說的言之有理。
"既然如此,這件事恐怕……不是無鋒之人所為了。"
宮尚角的話一出,宮鴻羽臉一瞬間的僵住,緊接著宮子羽皺著眉。
"你這話什麼意思?不是無鋒難道是宮門自己人!簡直是荒謬!"
"我說的隻有一種可能罷了,子羽弟弟何需疾言厲色?"
"你的這種假設根本不存在!"
"人心難測!你又怎麼知道哥哥說的不對?"
我看向宮子羽,宮子羽怒目而視,抬手指著哥哥。
"他又能保證自己說的就對了!"
"夠了!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咳咳!"
宮鴻羽一開口,宮子羽立馬默不作聲,但他那吃人的眼神,卻死死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