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道
"你們羽宮怎麼回事?這證據沒找到,卻一個兩個的空口白牙的說話,難道……這是你們羽宮一向的作風?"
"你!你彆胡說八道!"
宮子羽猛的拍著桌子,直接站起身一副要撲上來的模樣,宮尚角立馬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擋在身後,淩厲的眼神直接射向宮子羽。
"遠徵弟弟隻是就事論事,怎麼?你這是準備動手了?"
"我、我沒有。"
宮子羽對上宮尚角的眼神,下意識的閃躲。
宮尚角才懶得搭理他,看了一眼被按著的上官淺,又看向金繁,金繁默默的收回手,獲得自由的上官淺立馬起身,一臉委屈的望向宮尚角,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好一副美人落淚,我見猶憐的模樣。
可宮尚角沒再看她一眼,轉頭看向宮子羽。
"既然沒有證據,我就先把人帶走了,等子羽弟弟什麼時候有了證據,再來角宮提人,我絕無二話。"
說著便直接拉著我離開了羽宮,這件事就這樣毫無波瀾的解決了。
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任何人提起,估計宮子羽也害怕傳揚出去,本來就已經有很多人說他不是宮鴻羽的兒子了,要是這件事再傳出去,他怕自己羽宮宮主的職位都要轉手讓人了。
本以為可以隱瞞的很好,結果第二天事情就鬨大了,起因是茗霧姬說丟了一件對於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她雖沒有明說,可這事在這個時候傳出來,明顯就是茗霧姬被逼急了,自己親自下場做的套。
而宮子羽不知道,一邊高興著可以抓住角宮的把柄,一邊又忐忑害怕自己真的不是宮門血脈。
而作為另一名當事人的宮鴻羽則一臉陰沉的盯著暗衛的報告,陷入了沉思。
自從我接任宮門布防開始,每日都會將所有的消息整合,直接打包送給宮鴻羽,讓他好好看看,他這些年羽宮是如何管理他宮門安全的。
起初宮鴻羽看著眼前的東西差點沒氣死,暗道讓人發現了不說,更是成了某些人的作案現場!
這些年有些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往宮門外販賣宮門物品不說,甚至還有一些消息!
沒想到他自認為固若金湯的宮門,早就已經成了篩子!
這些時日他憋著一股氣,但看到宮門如今的布防,他又覺的欣慰,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人家的孩子這般好,怎麼自家的孩子跟個二傻子似的?難道當初的自己真的錯了嗎?
在看到暗衛送過來關於茗霧姬的消息時,他已經可以做到波瀾不驚了。
畢竟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茗霧姬的身份,以前是真的看她可憐,又沒有對宮門產生威脅,所以才給了她一個安身之所,如今她卻又固態萌發,宮鴻羽覺得是時候該解決了。
此時所有人聚在了執刃大殿之上,這一次連茗霧姬和上官淺也到了場。
起因還是蘭夫人脈案之事,隻是宮子羽說的時候卻隱藏了脈案之事,隻說了上官淺潛入羽宮偷了茗霧姬的東西,而茗霧姬也是一口咬定自己丟了東西,至於丟了什麼她也沒有開口。
我和哥哥到場的時候,事情就僵持在這裡,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
但真實事情宮鴻羽已經知道了,他掃了一眼下麵的人,最後視線定格在我身上,我知道他肯定等著我打破僵局。
這可是一個得罪人的活兒,可這一次是躲不過去的,畢竟宮門布防在我手中,那就相當於宮門的所有事情除了身為執刃和少主的宮鴻羽和宮尚角,我是第三個最先知曉的。
我硬著頭皮抬腳剛要上前一步,宮尚角卻率先開了口。
"既然雙方都各執一詞,不如搜宮吧!"
所有人愣住了,宮尚角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