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三天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隻是沒想到第一天就有人搞事情,看著眼前被更換的湯藥,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想到無鋒的人這麼快就坐不住了。隻不過……不知道是雲為衫,還是茗霧姬,更甚者是上官淺動的手腳呢?還是說……是那個躲在暗處指揮茗霧姬的人呢?
看著眼前的藥碗,我直接端起來一飲而儘,疼痛感瞬間撲麵而來,臉直接白了一度,那侍衛嚇了一跳,立馬上前詢問。
"徵公子,您還好嗎?"
我擺了擺手,道"無礙,你隻需要把記錄做好就行。"
那侍衛點了點頭,開始了日常的試藥流程,我將感受仔細詳說了一番,又對著侍衛說出了自己的藥方,侍衛立刻轉身出去,腳下生風,生怕錯過一秒再出了問題,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畢竟這位可是宮門血脈,又是掌管徵宮的宮主,無論如何都不能怠慢。
而另一邊由於茗霧姬的暴露,再加上宮子羽的求情,如今的羽宮門可羅雀,屬於半封閉的狀態,就算有人可以出入,也就隻有雲為衫和金繁,偶爾還有宮紫商的拜訪,但她去的也少,沒辦法如今正是製作山摧的緊要關頭,所以她自己也自顧不暇。
至於上官淺,我聽說哥哥回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踏入過她的房間,還傳出她生病的謠言,讓她靜養,我一聽這不就是變相的軟禁麼!
三天一到,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出來,雖說毒儘數都解了,但是藥三分毒,身體的損害是必不可免的。
一出來,正好看到哥哥直奔我而來,手上的大氅一抖,直接披在了我的身上,他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頭發,道
"受苦了。"
看著哥哥滿眼的心疼,我下意識的安慰著他。
"沒事兒,我都已經習慣了,隻不過換個地方試藥罷了,哥哥不必擔心。"
我說的輕鬆,可哥哥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我急忙拉住他的手。
"哥,我真的沒事的。"
我生怕他的脾氣一上來,再找宮子羽的麻煩,萬一被宮鴻羽發現,那就不好了。
此時的宮尚角表情一鬆。
"先回去吧!"
說著便摟上我的肩膀,朝著角宮而去。
一進角宮,柚子葉的洗澡水早就準備好了,我被哥哥推著去了沐浴更衣,重新裝扮自己,再次出現時,已經在餐桌上了。
二人依然還是對立而坐,哥哥耐心的給我布菜,甚至自己還陪著喝了一碗雞湯,當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不過我還是下意識的想起,上一世因為脈案一事,哥哥的情緒很不穩定,如今看來……是無礙了?
我頻繁看過去,惹的宮尚角嘴角微微上揚。
"怎麼這樣看著我?是有什麼想要問的?"
我閉口不言,糾結的垂下頭。
我並不想舊事重提,不想破壞如今的氣氛,可心裡又有些想要知道,在哥哥的心裡,自己是不是還是比不上他的朗弟弟……
我呼出一口氣,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上一世的答案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麼。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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