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看著眼前哭喪著臉的宮遠徵,莫名的有些想笑,可他沒敢明目張膽,萬一讓小朋友難堪了,以後不理人可就不好了。
"當初無鋒的突襲,導致了宮門受創,所以花宮隻剩下了秘籍,如今還能夠傳承下來,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我攪動著藥罐子裡的藥汁,歎了口氣。
"確實不容易,都怪無鋒!搞的我現在想練都練不了!"
宮尚角笑了笑。
"你的三域試煉過了,如今可就是真真正正的徵宮宮主了,不如今日好好慶祝一番可好?"
我撇了撇嘴。
"哪有什麼好慶祝的?又不能出去玩兒……"
"你如今還未及冠,等你及冠了,哥哥親自帶你出去玩兒,好不好?"
我手一頓,不好的回憶又浮現,上一世他也是這樣說的,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遠徵?"
我回過神,笑著回複道
"好啊~到時候哥哥可不要耍賴才好。"
"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謊。"
我但笑不語,這種事之前沒有,並不代表,之後也沒有。
說是慶祝,其實就是去角宮吃個飯罷了。如今哥哥雖然是執刃了,可角宮的事情一時半刻也脫不開手,隻能讓金複暫代。
如今江湖上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卻還是暗潮湧動。
羽宮關起門來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可是不到兩個月,老執刃宮鴻羽終究是沒熬過那個冬天。
那一日雪下的很大,我再次遇到宮子羽的時候,他整個人成熟穩重了很多,可能已經成親的緣故吧!
宮鴻羽的喪儀都是宮子羽一手操辦的,茗霧姬從旁協助,所有人都趕到了羽宮,整個儀式,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每個人上了香鞠了躬,便離開了。
人走茶涼,大抵都是這樣的吧!
我從羽宮出來,抬頭看著天空的飄雪,這個場景讓我想起了十年前,宮門巨變,無鋒將徵宮作為突破口,長驅直入,這也導致了徵宮被滿門屠儘,隻留下了我。
那個時候,我才五六歲的年紀,偌大的宮殿隻有我一個人,一個人守靈,一個人食宿,一個人跟蟲子玩兒。
忽然頭頂多了一把傘,我轉過頭,就看到了哥哥撐著傘。
"天冷,不宜站太久,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跟著哥哥回了他的角宮,一進去,便看到花壇中頂著風雪依然綠意盎然的杜鵑,忽然我就想起了上官淺,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她,是否是自由的。
宮尚角覺察到身邊的人盯著那些杜鵑出神,一股戾氣一閃而逝。
"遠徵弟弟在看什麼呢?"
我回過神,轉頭看向哥哥。
"哥,你……還會記得上官淺嗎?"
宮尚角眉頭一皺。
"我為什麼要記得她?"
"畢竟……他是哥哥曾經選過的新娘。會記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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